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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秋笑了:“我父如今被软禁,木家岌岌可危,我这个小姐还能做几日都是未知数,也就只有你们,还將我当回事了。”
两人都沉默下来,春华咬了牙:“姑娘万不可妄自菲薄啊!”
木婉秋笑意清淡,轻嘆一声,脑海里都是今夜,陈稚鱼平静的模样,心里头闷闷的,说不上来的彆扭。
“我没什么,今夜睡不著的,恐另有其人。”
……
如她所说,陈稚鱼前脚刚洗漱完躺下,陆曜才回来。
她疲倦的睁著眼,本想装睡算了,可这样一来,和逃避没什么两样。
早就知会有这么一天,又何必做怨妇模样
起身穿了鞋,披了件衣裳出去,两人目光对视上时,她才问:“今夜可要沐浴”
陆曜看著她,頷首:“你回去歇著,不必来伺候。”
陈稚鱼就没动了,听话的回了內室。
將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陆曜才转身去浴室。
未洗多久,就带著潮气来了寢屋,隨意擦了擦赤膊上的水渍,將巾子扔到一旁,掀了被子躺进榻上,贴近她的背臀,手掌绕到前面,撩开她的衣摆往上抚去,唇瓣贴著她脖颈的软肉摩挲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