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过了。
但她没有说,这个男人忍了这么许久,保持著君子风度,仿佛她不主动,不说愿意,他也只敢抱一抱,亲一亲,再进一步的试探没有,就守著君子之礼,等她开口了。
今日两人在船上,她感觉得到他的慾火上扬,对今夜也是做了心理准备的,万一他想就在今日……她也不能总拿初一和十五的规矩去说话,难免扫他的兴。
哪知半路杀出个小薏疏来,看他憋火的模样,她都觉得好笑。
陆曜躺下后,见薏疏睡去里头,怕她睡在中间挤著,半夜若是热醒了,打了被子,三个人都要染上风寒。
薏疏倒是没意见,只要能贴著喜欢的舅母,睡哪儿她都愿意。
今日折腾了一天,这夜倒也好睡,旁边躺了个孩子,饶是陆曜再想动手动脚也要顾忌著,规规矩矩的叠著双手放在腹上,平躺著,心无杂念的睡下。
陈稚鱼睡在中间,侧身抱著孩子,与怀中的小孩儿说了句天色晚了该睡了,薏疏便捏著软包酝酿睡意,她则听旁边的动静,见其呼吸匀称下来,便也闭上了眼睛。
晚间,背后贴上一人,没有用力的抱著,像是睡梦中下意识的贴过来,將这一大一小揽在怀中。
此夜安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