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绿色!
其他地道的同志们还没吃上新鲜的蔬菜,一年到头看不到绿色,与他们比,我们已经很幸福了。”
一帮眼神清澈、质朴的小战士笑呵呵的回应道,干裂德嘴唇因为笑着,撕裂了口子,鲜血流出。
“你们都是好同志!祖国和人民不会忘记你们!”刘之野眼神湿润地道。
他们住的也不好,一个高山哨所里有二十多人,就这么挤在一个地窝子里睡觉,虽然拥挤不堪,但也暖和不少。
“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我守在婴儿的摇篮边,你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
西疆的交通通讯十分困难,数万边防部队的给养,一是靠青疆川疆两条钢铁运输线。
二是靠多个汽车团的战友们常年奔波在雪域高原上。
通讯更是困难,一般县设邮政局,邮政车无固定行车时间,个别边远县未开通邮电业务。
干部战士和家中通一次信,来往通常需两个月,个别边防点甚至需半年至一年。
看到的报纸多是一个月以前的,几年前,每个连队才配备了一个红灯或熊猫牌收音机,以供部队收听新闻。
由于交通困难,干部在职工作满两周年,才可回内地休假一次,假期三个月。
战士超期服役即三年后,才能轮流回乡探亲一次,假期30天,一般服役5年左右才可探亲。
由于部队驻地边远高寒,交通不便,长期处于野战环境,钻山沟住帐篷,无正规固定营房。
因此干部战士家属极少来队探亲。偶尔有个别来队,也多在夏秋两季。
有些执勤点的战士们就住在一座山头上,四周是陡壁悬崖,风特别大,无线电天线被大风吹断过无数次,房间里不能生火做饭,屋子里又冷又潮湿,战士们在大夏天里穿着衣……
“天当被、地当床,岁月留痕在雪山草地之间。”
守卫边疆山区的部队,这时候,条件十分艰苦,很多区域不通公路只能骑马,野外只能住帐篷。
刘之野言简意赅地向他们阐明,投身军旅绝非寻求安逸之所,那里是锤炼意志的熔炉,生活之艰超乎想象。
倘若刘光天一行人仅是因逃避“上山下乡”的艰辛,而将目光投向部队,那无疑是南辕北辙,大错特错。
部队,是勇者的试炼场,而非逃避现实的避风港。
就是易援朝在部队里吃的苦,也不是刘光天这些人所能想象的。
易援朝能吃苦,是因为他从小的苦难经历有关。这要是换成刘光天、闫解旷等人去当兵那可就不一定了。
不是刘之野小瞧刘光天、闫解旷,就这俩小子连农村的苦都吃不了,还想去部队锻炼
这年月里部队的条件还很艰苦,吃住条件都比较差。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苦的是训练。
因为他们警卫二师是全国有名的部队,训练标准比一般连队高出很多。
在警卫二师,平时常常一天要跑三趟5公里越野;在冰天雪地里练射击瞄准一趴就是两小时。
起来后人站不稳,双腿像冰棒似的不听使唤;练战术低姿匍匐时,双肘磨得血肉模糊,血痂把衣服牢牢粘住,脱不下来。
练单双杠,双手全是老茧,血口子一道连一道;冬季野营拉练,最多一天负重行军120里,面部冻得麻木,鼻子冻出大血泡……这些苦吗
当然苦!
“上山下乡”你可以受不了苦可以当逃兵,在部队里受不了苦当了逃兵,你试试。
刘海中闻言,神色微变,显露出几分犹豫,“这……也罢,我们还是回去与孩子再行商议。此事,真是麻烦您了…………”言罢,他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内心正经历着一番挣扎与权衡。
就这样,刘海中与闫埠贵选择打了退堂鼓。
知子莫若父,闫解旷还好,虽然他吃不了苦,但是人家学习好,只不过是生不逢时,否则又将是一个大学生的好苗子。
但是刘光天是个什么玩意儿,刘海中他自己太清楚不过了。
这小子懒惰成性,狡猾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