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塞缪尔抬手抚摸贺松风的脸颊。
贺松风坐在那里,像一个被摆弄的没有灵魂的玩偶。
他的小腹充满棉花,让男人依恋地抚摸揉.捏。
“Angel,你觉得呢?有没有觉得Lambert很讨厌?”这里,塞缪尔直呼窦明旭的名字,没有加叔叔这个敬称。
贺松风敏锐地捕捉到了叔侄二人的嫌隙,他一下子活了过来,垂头亲昵地同躺在他怀里的塞缪尔注视。
塞缪尔来劲了,抓着贺松风的目光,兴致勃勃地问:“Angel,你告诉我,我和Lambert你更喜欢谁?”
“你。”
塞缪尔脸上的笑盎然绽开,像只毛茸茸的狗拿头去蹭贺松风的身体,撒娇的哼哼:“你说实话,你别逗我玩。”
贺松风再次回答:“你。”
第二天,贺松风脚踝上的铁链被解开。
塞缪尔的手指转动钥匙,挑眉等到贺松风的讨好。
贺松风表现的如他所愿,露出难以置信地惊喜,跌跌撞撞扑进塞缪尔的怀中,紧紧地依偎。
“只有你愿意对我好。”贺松风哽咽。
窦明旭白天不在,于是两个人白天依偎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又是晴天,贺松风被推到屋外晒太阳,外国人总对晒太阳这件事抱有很深的执念。
塞缪尔在草地上扑了一层层厚厚的野餐垫,然后他把贺松风抱在上面。
贺松风很快就意识到为什么外国人会对晒太阳这件事这么热烈,这会的阳光正好,不会感到烧眼睛,也不会热出一身汗,刚好的暖洋洋。
一旁浇地的自动浇水器发出哗啦啦的银铃水流声,在泥土里拍出噗噗作响的自然声音。
风吹过,泥土裹挟青草香,清新的有些发涩的味道扑进鼻子里。
贺松风没有手机看,于是塞缪尔给了他一本书,他趴在野餐垫上,低头翻看放在野餐垫上的书本。
塞缪尔则端着椅子,坐在一边守着他。
水流掺杂在风里,在贺松风的身上凝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打在土壤的水柱飞溅,惹得贺松风的衣领湿漉漉,水流顺着领口下流,染湿胸口一片纯洁的白色衣襟,露出底下嫩粉的肉.色。
贺松风把湿掉的衣领解开,他趴下时,视线低低的穿过去,能把他的上半身春光全部看完,匿在袖子里圆润粉红的肩膀随着他翻页时活动的上半身若隐若现。
贺松风似乎在一个不知不觉的过程里,把自己变得赤.裸,无辜的引诱一旁的凝视者。
贺松风真的不知道吗?
不,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
他抬手,示意塞缪尔过来把他抱起来。
湿漉漉的上半身自然地黏在对方胸膛,那些随呼吸而起伏的软肉在水珠湿黏的作用下,牢牢地粘在塞缪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