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贺松风的胸口有一些些的软肉,毕竟乳.腺每个人都有,贺松风也不例外,这是正常的人体特征。
贺松风抬手,并不是要制止窦明旭去捏他的胸口肉,而是制止窦明旭咬他的嘴唇。
“不要咬重了,塞缪尔看得出来。”
贺松风又一次提醒窦明旭,他们是在偷情,等会回去他不好交差。
窦明旭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总之吻仍在继续,揉.捏也仍在继续。
不提还好,一提窦明旭就故意去吮贺松风上嘴唇的唇珠,吮可比咬更容易红肿。
贺松风没再有表示。
窦明旭在雄竞与挑衅里大获全胜,这使他爽得有些呼吸困难。
这和刚才自己被虐待的体验完全不一样,这会的贺松风乖成了性.爱娃娃,他保持着百分百的被动,毫无自己的想法,坐在那里敞开了,由着窦明旭去弄。
做完狗再做人的体验就是不一样。
做人的爽感一下子就被前者的痛苦凸显出来,甚至让窦明旭产生一种忤逆主人的强烈背德感,这感觉太过于新鲜,让窦明旭都兀自品味了好一会。
“摸完了吗?”
贺松风忽然发声,因为他注意到后排的座椅正在向后倒,整个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