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贺松风的手指微微放松,一股强烈的气体就像一把刀子,破开被堵塞的气管,横冲直撞的咳出来。
“咳咳——咳咳咳——!”
窦明旭的脸由红转白,再转灰青。
他的眼皮勉强地往上搭,在咳嗽声里,从胸膛里挖出一大口正滚烫的气焰,喷洒在贺松风的手腕上,把贺松风柔嫩的手腕肉都烫红了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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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贺松风再一次收紧手掌。
强烈的窒息毫无征兆地迅速席卷重来。
窦明旭是在惊吓里陷入失控的窒息,没几秒钟就气息紊乱成一团毛躁的毛线球。濒死的感觉就挂在贺松风的大脑边缘,来回蹦跳,他眼冒金星,呼吸凝滞。
贺松风给他短短几秒钟的休息时间,都成了主人的赏赐,他珍惜,他感恩。
一抬头,贺松风始终保持着不咸不淡的笑容,距离、温度还有情绪都恰到好处的冷淡,但不至于冷漠。
倒真像是个训犬的主人,微笑着满意家犬的乖顺听话。
过量的肾上腺素一阵阵往他的大脑皮层里扎,剧烈蹦跳的感官带动强烈的性.兴奋,空气里独属于贺松风的淡淡肥皂清香,成为了最后一根导火索,迅速地烧至全身。
窦明旭半眯着眼睛,下半身已经支起了大大的帐篷。
这时,后面的车辆猛地打下鸣笛,突兀刺耳的滴滴声把车内躁动不安的氛围一锤子砸烂。
窦明旭大梦初醒般猛地睁开眼,这才想起来他们还在马路上等红绿灯。
一转眼,贺松风已经把他的手收回去,平稳地垂下搭在身体两边,他的表情、他的身体平静的像不属于这里。
窦明旭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肾上腺素褪去,痛感迅速蔓延。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痛的脖子,像极了血管、经脉都被掐断的刺痛,一股股往大脑神经里钻,钻得他头痛。
但当他捏着贺松风的下巴,强硬地亲上去时,就跟吃了止痛药似的,浑身上下所有的不适症状都被这个吻压住了。
贺松风柔软的嘴唇咬起来像一团扯不断的棉花糖,又热又软,隐约还沾点甜味,和他冷冰冰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窦明旭左手捏贺松风的下巴,右手则忙着去扯开贺松风的衣领。
他冠冕堂皇的说:“我帮你把花瓣扫出来。”
实际上是手伸进去后,就像抓娃娃机的爪子,绵软无力的扫过来、扫过去,下降然后冷不丁抓一把,什么都没抓到,又再一次的摩挲着抓揉。
说是扫花瓣,到完完全全是在趁机揉贺松风上半身。
从细长两根对称的锁骨,到硬邦邦的胸膛骨头,再到胸口,再往下就是完全柔软的小腹,因为坐着的原因,还堆砌了一层薄薄的赘肉。
但窦明旭最喜欢的还是偏上一点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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