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风的下颚角处,顶得贺松风的眉眼微蹙,酸痛感从牙龈处往上冒。
窦明旭评价:“你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贺松风的声音轻轻小小的从鼻子里哼出来,笑盈盈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您不是很清楚吗?”
窦明旭记得很清楚,在一个月前,他就是骂了一句贺松风恶心,让贺松风躲了他整整三十天。
直到今天,才说上一句话。
窦明旭松开顶在贺松风下颚角的劲,陪着贺松风露出笑意:“记仇。”
“嗯。”贺松风点头,没有否认。
贺松风还保持着双手捧起花瓣的姿势,手指向里蜷缩,小心翼翼地护着紫藤花。
下一秒,窦明旭的大手蒙上来。
贺松风没有反抗,摊开手掌,由着窦明旭以抢夺的姿态,粗鲁地拿走紫藤花。
他知道窦明旭对他的回答不满意,对他任何一个回答都不满意。
现在的贺松风除了模样吻合窦明旭的性取向,其他都不符合,包括他的脾性、谈吐以及态度,都极其恶劣。
“我记得的,初见那天,你就是这样勾引的我。”
窦明旭碎碎念,不忘左手接近摸上贺松风的脸颊,右手的五根手指全部插进发缝里,以一种极具侵略的姿势给贺松风簪上紫藤花。
紫藤花必然是以一种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姿势,在贺松风的发间瑟瑟发抖。
“你对男人倒是来者不拒的主动,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