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对我主动了?宁可把你这具廉价的身体埋进那位毫无话语权的小股东□□里,也不愿意跟我低个头?表示点什么?”
窦明旭的字里行间大抵都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味道:醋。
窦明旭收紧指缝,手掌紧密地贴在贺松风的头皮上,掌纹里压着不少密密麻麻的头发。
他低下头,以俯视的傲慢姿态,睨着贺松风。
他以为,话已至此,人也在他的手里,贺松风会示弱。
但贺松风却只是笑,脸上挂着毫无感情的笑,如果把嘴角遮住,他的眼睛里是没有情绪的。
时间过了半分钟?一分钟?或者是更久更久……
总之,贺松风毫无动作。
再僵持下去,也不会有故事发生。
窦明旭的醋意随着时间流逝越燃越盛。
贺松风的冷漠简直就是在他的醋意火上浇油,醋意烧得越来越旺盛,必然转变成扭曲的妒意。
妒意,远比醋意更恐怕,那是一种不亚于怨恨的情绪,是能把人给吃了的。
窦明旭的五官有些绷不住的扭曲,他平静的眉眼出现了按捺不住的拧巴皱纹,嘴角的幅度就像紧绷的皮筋,陷入失衡的上下抽动。
但再看贺松风,平静的像个死人,窦明旭的任何情绪都影响不到他。
窦明旭深吸一口气,他下定决心,该由他来做些什么。
于是,他向贺松风低了头。
不仅是动作低头,是他整个态度、心意都在向贺松风倾斜、俯首。
贺松风突然活了过来,垂下捏在一起的拘谨双手以最快的速度堵在他和窦明旭之间。
“请不要这样!”贺松风的声音呛了出来,但很快又变成捏着嗓子的小小声,一副惊扰到谁的模样:“Lambert叔叔,我们是在偷情,就该有偷情的小心翼翼……”
这会,贺松风对窦明旭的称呼又变成了叔叔,强硬且刻意的在他和窦明旭之间添了一个扫兴的塞缪尔。
但窦明旭执意要亲,贺松风的反抗,倒成了色彩鲜明的小蛋糕,越发吸人眼球,垂涎三尺。
“行,我带你走。”
贺松风捂在窦明旭唇上的手掌,变成了一根细长的手指,轻轻触碰,轻轻撒娇:“那您稍等,等我一下下。”
贺松风转身,快步回到用餐的房间门口,门边候着的侍者为他展开推拉门,不过贺松风停在门边,没有进去。
他向房间里的两个人深深鞠躬,同时头上摇摇欲坠的紫藤花啪嗒一下,终于在地上摔得裂开,花心最柔嫩的花瓣可怜地摔出来。
贺松风无暇去照看紫藤花,他继续同房间里的二人说话:“教授,亚德里恩先生,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很抱歉我需要先离开,感谢您二位今天的照顾。”
“什么事情?需要我送一程吗?”亚德里恩起了身,往门边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