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贺松风的脖子上满是塞缪尔亲出来的红痕,血管被嘬到破裂,红到发紫。
他嫌恶地擦拭脖子,恨不得把这一块皮肤用刀剜下来。
“没关系的,再过两年,毕业立刻回国,就能彻底从寄人篱下的地狱里逃脱。”
贺松风自我安慰,嘴角被他的手掌强行抹上去。
咔哒——
门锁转动。
贺松风停下一切动作,连悲伤也一并掐死在木讷无神的身体里。
他转过头,保持着僵硬的微笑,沉默地注目。
塞缪尔从门外走进来,那双幽幽的橄榄绿眼球如鬼火钻进房间,他先不急不忙地环顾一周,再把视线放在贺松风身上。
贺松风被腾空抱起,塞缪尔已经等不及去卧室,丢到沙发里便急躁地开始侵.犯。
“Angel,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把你送到别人床上呢?”
贺松风的双手举过头顶,声音从高耸的胸膛里挤出去,艰难地反问:“……如果是Lambert叔叔索要呢?”
塞缪尔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就否认这个说法,他的手往下,箍在贺松风冰冷的大腿肉上,往上一抬紧接着往前推去,直到这条腿的膝盖打在贺松风的锁骨上。
“不会的,他不喜欢男人,你只要不故意在他面前撩裙子露出你的小学,他就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
塞缪尔的手指细长,指节和指节中间的骨节分界线十分清晰,中指和食指贴在一起,和绳子上绑起的球形绳结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