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塞缪尔问完就后悔了,贺松风表现得过于耻辱。
猜也该猜到些蛛丝马迹,他的脸色陡然暗了下去,橄榄色的眼球半掩在眼皮里,凶色毫不收敛地冲进贺松风的视线。
但这一切也还仅是停留在猜测,终于他从贺松风的嘴里,听到那个词——raped。
为塞缪尔的猜测彻底砍下一枚硕大的生锈钉子,把他的理智撕扯得伤痕累累。
raped
曾经,过去,遭受过暴力侵犯。
塞缪尔的手掌捏成拳头,指骨顶在一起发出齿轮的咯吱作响的战栗声。
塞缪尔眼中那个完美无瑕的白瓷天使,在这一瞬间,裂出无数道黑色的缝隙。
贺松风在很小声的哭,依旧是用着害怕惊扰到谁的小心翼翼。
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坐着最后无用的叹息。
似乎马上,就是下一秒,塞缪尔的Angel就要破碎到死去。
“我没有让他得逞,可是……可是……”
贺松风突然地扑进塞缪尔的怀中。
塞缪尔震了一下,两只手悬空在贺松风身体两侧。
贺松风的哭声无助无序,眼泪从皮肤渗透进塞缪尔的神经,如丝线操控对方。
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