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贺松风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他经常会把幻想和现实混淆,这次也一样的分不清。
贺松风想了想,算了。
于是他的两只手向散播福音似的,随意地向两边撒去。
下一秒,水鬼一样的手掌粘稠的贴上来。
他的左右手同时被两只手插入指缝里,不给贺松风任何反应机会,粗壮的手指就像锁一样,紧紧地扣住贺松风的手掌。
但贺松风很快就意识到,这两只与他牵手的手,是两只右手!
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只右手?
又是一个霸道的吻突了上来。
不过这次不是嘴唇了,贺松风的腿夹得死紧。
喘息声贴着贺松风的耳朵,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全方位的转了一圈。
皮肉大汗淋漓紧紧地挤在一起,任由汗水滚了满床。
双倍的荷尔蒙顶着贺松风的皮肤,强势灌入他的鼻腔,他闻到的气味越来越浓,越来越复杂。
有皮革、有酒精、有床垫洗涤剂,有室内香氛还有空调吹出来的新风。
独独闻不到贺松风的味道。
插在贺松风指缝里的手指松开,又扣上。
但是是重新插上来的手指却不是刚才的手,似乎牵手的人来了个对调。
黑影坐在床边抽烟,壮硕的身体因为爽得过了头,惬意又疲惫地弓成一个C字型,展开的背肌像一座山沉甸甸的碍着贺松风的眼。
这个黑影宁愿咬着烟头,单手点烟,也要空出一只手跟贺松风十指相扣。
咔嚓——
打火机成了黑夜里唯一的光。
贺松风有趋光性,他的目光追了过去,脸一并侧去。
照亮的瞬间,那个黑影抬手,瞧见自己了自己手背上的月牙儿,全都是贺松风的杰作。
贺松风那白得透粉的指甲,在每一次呼吸的尾声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