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倒是让贺松风享受了一阵子无比安静的日子,没人敢来招惹他,生怕惹一下,贺松风就要死在面前。
不过也有因为临近期末的原因,大家都很忙。
程其庸同时要兼顾升学和学生会两件事,程以镣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张荷镜倒是天天和贺松风待在一起,不过两个人天天都在为出国练习口语,无心情.爱。
贺松风的口语实在差,只有背稿的时候才能说得流畅标准,一旦脱离稿子就开始结巴。
也许是因为贺松风连中文都不怎么爱说,导致他的语感几乎没有,学起来又艰难又痛苦,跟婴儿学步似的,每一步都必须要哄着教。
到了晚上时候,贺松风会回到程其庸身边。
他会被程其庸按着亲,要把身上都检查一遍,留下独属他的痕迹才满意放过。
睡完还必须多叮嘱一句:“离张荷镜远点,总跟他凑一起做什么?”
贺松风回答:“学英语。”
程其庸冷笑一声,尖锐地讥道:“学英语?你别学到他英精上了。”
贺松风抿嘴不语,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掰开。
程其庸赶紧搂紧,巴结地亲一口,哄道:“开玩笑的,我吃醋了,乱说话呢。”
有的时候,程其庸有事晚上不回来,程以镣会比贺松风更先得知这个消息,宾利杀到贺松风楼下。
把贺松风喊下来后,一脚油门杀到人迹罕至的地方,直接在宾利上完事。
贺松风的手脚细长细长的,做事的时候蜷久了,想伸直的时候都得把手脚伸出窗外去。
风一吹,像有第三个人在抚摸他的手脚似的。
窗外的叶子被风扰得有节奏上下缓动,贺松风搭在车窗上的脚也被风架着上下抖。
贺松风的两只手扣在半放的车玻璃上,紧紧地扣着,每一根手指都要把玻璃给抠破似的,憋了一股要把自己都捏碎的劲。
裹在皮囊下的骨头顶在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