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半喝进嘴里,一半从嘴角流下来,恰到好处的给了张荷镜上手触摸的机会。
细腻的大拇指重重地按在贺松风的嘴角,从左抹到右,擦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贺松风垂眸,瞧见张荷镜手腕的镂空金属球,他的头发依旧被不声不响地囚禁在那里。
任由张荷镜抬手、垂手的动作摆布,失去头发本有的光泽,枯黑沉默地静置。
就如同此刻的贺松风一样。
爱人?
贺松风不爱任何人,包括自己。
他有且仅有的就是被在裹挟里,于摆布中,念出一句:“我爱你”
仅此而已。
毕竟这会关于留学的申请资料就摆在贺松风的床头,有这玩意作为砝码压在贺松风虚情假意的爱意天秤上,贺松风的爱情便会虚假的向张荷镜的方向贴近。
杯子里的水,贺松风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唇中。
等到张荷镜为他擦去嘴边积水的时候,他便借此机会俯身侧头,吻了上去。
冰凉的水从滚烫的口舌里,渡入更加滚烫的口舌中。
贺松风的舌头冰凉凉的,像一条水蛇,混在灌进来的水里,不着痕迹地摸进张荷镜的唇齿,开始他温柔地探索。
贺松风的吻技已经可以算不错的程度,毕竟有好几个陪练老师,全天候的帮他练习吻技。
这吻技想不进步都难。
张荷镜鼻梁上的眼镜顶得贺松风的脸颊发痛,他背手偷偷拔到碍事的针管,用带血的手摘取张荷镜的眼镜,随手丢在一边。
常年佩戴眼镜的张荷镜下意识侧头追求眼镜去向,刚一侧头,就被贺松风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