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的想,跟这样烫的程以镣做那种事会不会烫穿身体,烫到失禁?
上次可没这么烫……上次算温温的。
一个声音在贺松风心里大喊:“贺松风!不许满脑子黄色废料!”
贺松风一惊,脑袋轻轻左右甩动两下。
这辆严重违反交通法的车,沿着八车道的嘉林市青年大道一直走。
由于夜深人静,车流稀少,这给了他们霸占整个八车道的机会。
“贺松风,脚踩住这里。”
贺松风照他说的做,一脚下去——
这辆宾利开出了高铁的既视感,快的几乎要成一条笔直的幻影,轮胎抓地擦出惊人毛骨悚然地蹭蹭声。
车窗前的画面已经没有“内容”,只看得见朦胧的影子,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嗖得一下从视线正前方飞走。
贺松风紧张的冷汗冒了一身,骨头都在害怕的打架,发出咔哒咔哒脆弱的战栗声。
“太快了,我控制不住。”
他下意识回头去找程以镣寻求帮助。
在求救声里,程以镣却选择松开双手,让贺松风一个人握方向盘。
贺松风吓得浑身一惊,想跟着程以镣一起松手,可刚松开一只手,他就尝到车辆失控的苦头。
往左一冲,眼见着要翻车,他又忙打方向盘朝右去。
这辆车歪七扭八的在大马路上画葫芦。
一会要撞上护栏,一会要撞上人行道,一会要撞树上。
每次就是在即将撞上去的时候,贺松风猛打方向盘救回来,但紧接着又因为方向失控,陷入更可怕的危险里。
贺松风颤抖声音,小小声哀求:“程以镣,快帮帮我,我害怕……”
程以镣当做没听见一样,甚至捏住贺松风的下巴,在两个人肾上腺素飙升至顶点的危险时刻,咬唇吐舌,凶猛的吻进去。
掠夺贺松风本就不多的气息,扰乱他的呼吸频率。
贺松风挥动他竹竿子般细瘦的手腕,抗拒地锤敲程以镣的胸膛。
这些落下来的轻锤,非但没有驱赶走程以镣,还让程以镣愈发变本加厉的吻进来,喉咙都要被程以镣吮成缺水的水管,发出“呃呃”得干瘪求救声。
没人在观察路况,甚至方向盘上都没有手握着,由着这辆车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在宽敞的马路上横冲直撞。
尽管贺松风知道现在很危险,可是——可是一想到程以镣不会让他死。
肾上腺素刺激上来的热血,一下子就被小腹截断。
这些热血没能变成求生欲,而是诡异地变成星欲。
这一刹那,贺松风在感同身受的理解为什么程以镣喜欢带他飙车。
理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