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周彪叫得比程以镣干脆利落,他点头哈腰赔着笑,“那我下楼等,不打扰!”说完转身就跑,好不拖泥带水,生怕下一秒贺松风就要吹枕边风,指着他大喊:
老公,给我打他!
如果程其庸一拳砸下来,周彪得去半条命,所以他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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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接程以镣,你先回去,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缺了什么第二天跟我说。”
贺松风拉住程其庸,依旧三个字:
“爱马仕。”
“明天买。”
贺松风这才松开他。
但程其庸走出去,又折回来,掐住贺松风的手臂,把人当娃娃似的晃了晃,不安地警告:“周彪对你有意思,你收敛点。”
贺松风惊诧地晃了晃眼珠子,眨巴两下。
他怎么会觉得周彪对他有威胁性?
贺松风正经八百地拍拍程其庸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瞧不上,我忠于你。”
程其庸收了保证这才走出宿舍,贺松风则慢悠悠地留下来收拾东西。
一个箱子一个袋子的拎进来,最后也是一个箱子一个袋子拎出去。
周彪在下面等久了,上来后看见贺松风一手抓一个,上前帮他提起。
但贺松风的行李箱是坏的,就是被周彪一脚踢坏的,所以当他接手的那一瞬间,贺松风的东西哗啦泼了一地。
贺松风不为所动,这是周彪这个太监要负责的事情。
周彪急忙忙拿出自己的行李箱,把地上的东西收进箱子里。
看着粗鲁一个人,实际上很会伺候人,衣服什么的都是叠得方方正正,熟练安排空间,一看平时就没少干这种事。
贺松风面无表情立在那,看周彪为他忙前忙后。
他记得,被人羞辱的怨恨清清楚楚记得。
所以贺松风一脚把东西踢开,周彪抬头瞪他,但又只能趴在地上捡回来。
贺松风踢了好几次,周彪也跟狗叼飞盘似的,来回好几次。
“狗太监。”贺松风骂他。
周彪不敢回嘴。
撕拉一声,周彪合拢行李,提起来,袖口擦去脑门的汗水,顺口说:
“贺松风,你真TM厉害,能让程其庸和程以镣俩兄弟围着你转。”
“是吗?你也在围着我转。”
贺松风把这句话当奖章,欣然接受夸奖。
他走过周彪身边,径直向楼下走去。
车停在楼下。
贺松风坐在后排,周彪在前面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