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虐待,被奴才轻视;连毕方这样得了先帝旨意的人,也轻而易举的背叛。
好像她是女子之身,就可以豁免他们一切的罪责。
可惜,这样的说法,在她这里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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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清瘦的身影从摄政王府的院墙翻进来,他痛苦的捂着肩膀,还没来得及站稳,一把利剑已经向他刺来。
他连忙就地一滚:“我是先帝的人,有事求见摄政王。”
剑尖在离他半寸的地方止住,侍卫看他身上有伤,又检查一遍没有暗器,这才带他去见摄政王。
孙义带着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向容胤表面自己的身份和来意。
“太后大逆不道、欺瞒先帝,我才是父皇唯一的儿子,现在萧瑾要杀我,求摄政相助,拨乱反正,拯救萧氏江山。”
直到此刻,容胤才明白小皇帝要钓的鱼是谁。
容胤震惊得久久无言,到底是他眼拙,还是他们太厉害?
太后生的是个公主,却当皇子养,成了太子,成了皇帝?
而惠太妃生了一个皇子,却当公主养,现在被皇帝追杀,要拨乱反正!
怪不得之前小皇帝一直闹着要把皇位给别人。
现在,皇帝让这个答案自己来到他的面前。
她让他来抉择。
是帮着推翻皇帝,拨乱反正。
还是遵守诺言,掩盖真相,成为她的共犯。
见容胤面露犹豫,孙义立刻做出承诺:“王爷为国鞠躬尽瘁、立下赫赫功劳,可封一字并肩王。”
一个连身份都不曾明了的皇子许下的诺言,对容胤没有丝毫的诱惑力。
“谢流筝所中之毒,是你的人下的。”
容胤言语笃定:“你原本想毒的人是陛下,还是谢流筝?”
孙义立刻否决:“这跟我没关系,也许是皇帝下的,也许是别人想毒害皇帝,却让谢流筝被殃及。”
毒是惠太妃下的,自然跟他没关系。
至于是毒害皇帝还是毒谢流筝,都不能承认。
一个是用毒杀人,显得他卑鄙阴险,一个是用人命离间皇帝和摄政王,这两个原因都不是那么上得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