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的撞击下,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随后,她往手腕上的手链灌入灵力,在公共频道说:“好了!你们有什么事去私聊,我要睡了。第一条规定,过了 10 点公频禁言!” 那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
说完,蔖隐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仿佛想要把这一天的疲惫都隔绝在外。
没过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便在房间里响起,她沉沉地睡去,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全然不知手链的丢失,更加不知斯内普有多庆幸蔖隐这条规定解放了他的大脑,邓布利多相反,他正偷听得起劲呢,就被蔖隐打断了。
时光匆匆,短暂的圣诞假期如白驹过隙般悄然逝去。
霍格沃茨校园里,学生们如同归巢的鸟儿纷纷返校,校园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喧嚣与活力。
蔖隐依旧延续着她那独特的生活节奏,白天在寝室的床铺之上沉沉睡去,仿佛要将夜晚自学时消耗的精力尽数补回。
而当夜幕降临,她便如一只不知疲倦的夜猫,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刻苦自学。
高强度且快节奏的学习生活,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她那并不强壮的肩膀上。
终于,蔖隐的身体不堪重负,她感觉到自己即将再次发病。那熟悉的胸闷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紧紧地扼住她的咽喉,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在这痛苦的时刻,她不假思索地朝着斯内普的办公室走。
来到办公室门前,她一脚用力踹开那扇厚重的门,“哐当” 一声巨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
门被撞开后,扬起的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中缓缓飘落。
蔖隐全然无视斯内普那如鹰隼般锐利的凝视,脚步匆匆,径直朝着魔药柜走去。
轻车熟路地钻进了魔药柜里面,仿佛那里是她躲避病痛的唯一港湾。
此时,斯内普正坐在办公桌前,手中握着羽毛笔,原本专注于书写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抬起头来。
他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脸上写满了无语。
那握着羽毛笔的手微微收紧,似乎想要压抑住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
这个女人,究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压根就没长脑子?
蔖隐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在别的学生眼里,那是有着绝对权威和地位的存在,可在蔖隐这儿,却仿佛成了一个可以随意践踏、随意无视的透明人。
每一次蔖隐的肆意妄为,都是在他的忍耐底线上疯狂试探。
他的脸色早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随时都会喷射而出,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烧成灰烬。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那是他在极力克制着内心即将爆发的愤怒。
斯内普在心中怒吼,她怎么敢!她是怎么敢的!
斯内普大步流星地走向魔药柜。每一步都踏得极重,地板在他的脚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在为他的愤怒而颤抖。
来到魔药柜前,他伸出手,猛地一把拉开柜门,动作粗暴而决绝。
刹那间,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蔖隐那副憔悴不堪的模样。蔖隐的眼睛空洞洞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芒,湿漉漉的,满是哀伤与绝望,脸上的泪痕纵横交错。
那一刻,他原本冷冽如冰的表情瞬间有了一丝裂痕。
尽管他极力维持那副冷漠的面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深处涌起了一阵强烈的心慌。
那心慌如同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席卷了他的理智,他最终还是心软了。
他黑着脸,迅速关上柜门,迈着有些慌乱的步伐,坐回办公桌前,拿起那支羽毛笔。
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专注地批改作业,那支羽毛笔在他的手中飞舞,他把自己对蔖隐的不满宣泄在作业上,嘶嘶的对着学生的作业喷洒毒液。
他心里隐约明白,蔖隐骨子里的骄傲和他如出一辙,那是一种深入骨髓、不可侵犯的自尊。
此刻的她,定是不愿被任何人瞧见这脆弱狼狈的模样,也不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