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吃不着,心里直痒痒,索性坐了起来,将人抱着帮她升起来,坠下去。把她翻腾得像颗个落在筛子上豆子,一刻不得停。
如在云中,失了重,他是她片刻的支点,被她不由自主地含着咬着,深入灵魂的战栗,比以往的欢爱来的更快,更清晰,就连阵阵溺意也是如此真实,让她羞赧地嚷道:“我难受。”
赵衍托着她的臀上上下下:“那里难受,怎么难受?”
“我……”
“你不说,我可帮不了你。”
“我忍不住了……”
“那就放开去……”
她的穴口剧烈地收缩,春水浇灌下来,他的巨根堵在穴中又涨又痒,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赵衍知她是到了,将人抱进怀中,稳住她秀气的锁骨。
那阵让她酥软的狂潮久久没有散去,她失神地躺在床上,赵衍在她泄身后,没有再要,起身去了净房,那里响起阵阵低喘。
等他收拾好自己,拿着巾子回来,见人面色潮红的躺着,帮她收拾干净,给她盖上被子,一瞥眼看见那个荷包,拿起来放回她的手边:“我的表字是云钟,上次让你绣,却忘了告诉你,以后叫我钟郎便好。”
妙仪睁开眼:“哪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