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远了身子,故作镇定。
却被一双手温柔地托了他的脸,两片粉嫩的唇瓣噙住了他的嘴。玲珑小舌伸进来,勾起他的舌头,如两尾游鱼款摆,翻卷出啧啧水声。紧接着,一双臂膀环住他的脖子,两团浑圆也贴上了他的胸膛。
她大概从未这么主动过。
赵衍脑中的弦一根根断着,他为自己设的防,拿捏着分寸,不让欲火燎原,烧到不该烧的地方。
她轻而易举就越了过来,开始四处点火,一会儿吻他的脖颈,一会儿亲他的耳窝,都是他经不起撩拨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哑着声音问。
妙仪的贝齿轻轻揉着他的乳尖,抬起湿润的秀目看他。
“嗯。”
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醉不容眠·云中(H)
巨龙滚烫坚挺,贴上湿漉漉的两瓣肥美,在她腿间轻轻磨着,想滑进去,又忍住了。
怀里的人一会儿舔他的喉结,一会儿吮他的手指,拿出他用在她身上的水磨功夫,反过来撩拨他。冰霜外表里,住着个撩人的妖精,一被他焐化,立刻出来祸害人,此刻胆大包天,让赵衍两难。
换做以前,他一定深耕猛种,将她按在身下,狠狠送进去,让她汁液横流,欲仙欲死,一边求饶,一边还要。
现在他只敢浅尝辄止,送进去小半,让她湿透的甬道里含着一会儿,轻轻顶几下,意犹未尽地抽出来,再钳进她的穴口的那道细缝,将身下人磨得化成一汪甜水,磨出迷离的眼,销魂的呻吟,磨得那张小嘴高潮迭起,抽搐着含住他肉棒的根。
也还是狠不下心全送进去。
他怕自己失控,一进去就停不住。
妙仪刚泄了身,满身是汗,皮肤透着嫣红,此刻含住他的耳垂,边喘气边唤:“王爷。”细细去听带着一丝埋怨。
赵衍看着她脸上的红霞,脑子里纷乱,双手托住她的腰,让她跨在自己身上,牵着她的手,握住他火热的男根:“坐上来,自己动,我没轻没重,怕伤了你们。”
他竟然要她骑着他。
这与她想的不一样,她不能自己动,她舍不得下杀手,于是道:“我不会……”
赵衍将她按到怀中,找准一个角度,扶着自己,探进半截,甬道虽然湿透了,依旧紧窄得很,他让妙仪坐起来,分开她的臀瓣,循循善诱道:“今日让你知道在上面的妙处,怕你以后日日要在上面。”
他说得没脸没皮,妙仪在他胸口一推:“那我还是不要了。”
一个要走,一个要留,拉扯间一坐到底,两缕呼吸同时一重,叹了出来。
“唔。”
“会不会骑马?”
赵衍伸出一条精壮手臂:“两手交叉起来,把这个当缰绳,慢慢动。”
妙仪依言,抬起来又放下去,甬道里阵阵酥麻,不由自主地缩起来,胸口一起伏,一双白花花的乳儿在臂弯里一抖,被交叉的手臂挤着,更是呼之欲出了。
赵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