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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贞娘混迹在舞女当中,正随着舞跃轻盈变换着舞姿,右侧是萧砚正亲自抚琴献曲,两列容貌尽皆上等的女郎正各司其职,或琵琶、或洞箫、或笙或鼓,曲子很新颖,编舞更让朱温耳目一新,别有一番新奇感。
妈的,这萧砚真有一番本事。
朱温欢喜的是,萧砚的这半日招待,真让他觉得不虚此行,甚而窗外的夜色将要降临,也仍然让他只觉得乐不思蜀,迟迟不想回宫。他很想看看萧砚还有什么样。
这安乐阁,比皇宫还好玩。
朱温心情尤为不错,在腿上打着节拍,满意的看了正抚琴的萧砚一眼,如果这厮不是生得太清俊让朱温不喜的话,朱温真觉得萧砚让他越看越满意。
朱温想,等破雁门后,让萧砚专心做一个弄臣来负责他的享乐,倒也不错。
张贞娘虽一直在一堆舞女中给朱温献舞,但注意力多是放在萧砚身上,她未曾想到萧砚还会弹奏古琴,虽说颇有几分生疏的样子,但半点不突兀,认真抚琴的样子分明极让女人心动。
第一次听见萧郎的琴声,竟是为了给朱温这老东西献舞,张贞娘大感晦气,想着之后可得好好让萧砚专门给她弹奏一曲。
一舞作罢,舞女们散场而去,在等待下一舞的空当中,有人小步走进房中,附耳对萧砚言语了两句。
萧砚便起身走到正中间叉手一礼:“陛下,臣有一要事需出去一趟,还望陛下恩准。”
“哦”朱温不由好奇:“萧卿不在这陪朕,是什么要事啊”
“臣特意为陛下准备了一道礼物。”萧砚笑道:“臣私以为,这道礼物,定能让陛下喜欢,所以一直藏着没让他人瞧见,费了多日,现在才备好,需要臣亲自去取来。”
朱温是毫不怀疑萧砚让人惊喜的手段的,当即就有些意动,但仍是犹豫了一会,萧砚走了,谁陪他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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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贞娘便依附在朱温身边,吃吃笑道:“陛下,臣妾也想看看冠军侯的礼物呢,且说这里这么好玩,难道还缺一个冠军侯不成”
朱温一想也是,便挥手笑道:“速去、速去,朕等着你便是。”
萧砚笑了笑,拜了下去:“还请陛下稍待。”
他离席而去,张贞娘眼珠子一转,让人带她去如厕,朱温亦没有多想,只是乐呵呵的看着新颖的舞曲,左右环抱了两个女子,可谓流连忘返。
“萧郎。”张贞娘果然在外间寻到了等候她的萧砚,忙依偎在他怀中,痴痴看着他:“你方才的样子,真迷人……”
“只恨未能单独奏给贞娘听。”
“无妨,后面总有机会。”张贞娘捂着嘴,让自己的肌肤更多的贴近萧砚,好奇道:“你准备的礼物是什么”
说到这里,萧砚苦笑了下:“贞娘后面见过便知道了,但麻烦的是,一看。”
“这般重要”张贞娘吃惊道:“来得及吗”
“可能需贞娘替我争取一些时间。”萧砚轻轻摸着她的脸,道:“你若能想办法把陛下灌醉,争取的时间就足够了,且你我待会还可……”
张贞娘会意,竟有些羞涩,然后极为胆大道:“好,我来帮你。”
“委屈贞娘了。”
“这算什么,我等你便是。”
张贞娘心知不能在外耽误太久,匆匆赶了回去。
萧砚目光淡了下来,径直回向外走,是走的另一小道,并未让前楼的水火判官等人看见。
公羊左早已等候多时,从角落中走出,按着腰间唐刀,左右十数人牵着马,从巷子中围过来,俱是肃然不语,簇拥着他一路出城而去。
一路出了北门,萧砚他人驻马于一道堤坡上,默然片刻。
他敲着女帝当年赠送他的镶玉腰带,上面悬了一香囊,香囊里有姬如雪亲手绣的两个字,平安。
萧砚摸了摸香囊,回身看了眼虎踞在平原上的巨大城池,而后视线远眺,似能穿透层层高墙、楼阁,俯瞰这一整座汴京都城。
少顷,萧砚接过一顶斗笠,摊开手,在脸上覆上一青铜面甲,而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