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怕他(2 / 4)

纤尘不染的贵体:“对、对不住……”

    她胆怯地抽回手。

    宋持砚就着灯笼的光打量她。她模样可怜又胆怯,好像是他欺负了她,不,他纠正自己的话,虽说他并非有意,但的确是他冒犯了。

    在宋持砚自幼所秉持的礼数中,只要对方不是妻子,哪怕不慎窥见手腕,都算是冒犯。

    但田氏太老实,她甚至露出了内疚的神色,却换一个孟浪些的人,非但不会因冒犯她而内疚,甚至会觉得她是在邀请。

    邀请别人更深地冒犯。

    乱七八糟的荒唐念头团在脑海,宋持砚皱眉。他一向礼节周全,本该说一句“是我冒犯”,这次却没有周全,残存的温腻触感挥之不去,他手心拢成拳大步往前。

    田岁禾忍着窘迫跟上去。

    她可怜的勇气不需要让她和宋持砚说话,只能请求李宣:“不是孙石下的药,别伤他!”

    “娘子放心,小的知道。”李宣毫解释道:“我原本是要离开镇上的,收到大公子传信称要赶回来办些事,正好也想探一探孙家兄弟俩是否靠得住,就藏在暗处留意着。”

    田岁禾恍然大悟:“我说你们怎么能来得这样巧。幸好您还在,不然我都不敢想!”

    李宣笑了两声,其实原本可以来得更早的。早在孙青鬼鬼祟祟出门,在田娘子家附近游荡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他想在孙青对田娘子不利之前将危险扼杀。大公子却让他等:“这样她永远不会看清人心险恶。”

    李宣觉得在理,田娘子太单纯,也太老实,若是事情闹得不算大,恐怕她受了委屈也会想息事宁人,是该让她看得更清些。

    李宣听说是夫人命大公子来接人,但只是接人,何需大公子亲自前来?还带了在歙县时服侍过田娘子的林嬷嬷。李宣隐约猜到些事:大公子并不是想锻炼田娘子,那样冷淡守礼的人怎会费时间帮弟妹成长?

    大公子应是希望田娘子因为此事不再留恋此处。

    虽然有人守着,不会让田娘子有半点事,可是在女人家的眼里,有惊无险可怕的是“有惊”,大公子眼里却是侧重“无险”,凡事皆重结果大于过程里,少了一点人情味。

    他们捆住了被药折磨得发狂的孙石并给了他一个手刀,孙石陷入昏厥,刚收拾完,院外传来孙青高兴哼着小曲的动静。

    怎么能不高兴呢?孙青一手拎一个酒壶,美美呷了口酒。

    那小娘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钱,但他不信,那是她把他们当外人没露富呢!那能怎么办?变成自己家里的人不就行了?

    女人嘛,面皮薄,阿弟又救过她的命,他不信她能狠心报官。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之后道个歉,说是弄错药,她说不定连怀疑都不带怀疑的。到时候木讷的弟弟有了媳妇,他们家也有了银子。

    一举两得啊!

    算算时辰,事已经已经成了。钱还没到手,孙青就阔绰上了,剩了半壶酒的酒壶“哐”扔了,摇摇晃晃地推门,一进门撞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形,四下黑乎乎的,他只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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