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走出丹房。
门外,所有当值的宫人,早已被禁军控制,黑压压跪了一地,抖如筛糠。
“说。”
萧临只吐出一个字。
“一个时辰内,有谁,靠近过丹房?”
宫人们面面相觑,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拼命摇头。
“回陛下,除了祁太医,再无任何人靠近!”
“奴才们一直守在外面,绝不敢玩忽职守!”
萧临的耐心,在一点一点被耗尽。
他缓缓抽出沈昭腰间的佩刀。
“锵——”
长刀出鞘,寒光凛冽,映着他那张俊美而毫无血色的脸。
“看来,你们想换个地方说话。”
他举起刀,那冰冷的刀锋,对准了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太监。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所有人。
就在这时——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奴才想起一件事!”
一个负责打扫庭院的小太监,在极致的恐惧下,连滚带爬地扑到萧临脚下,重重磕头。
萧临的刀锋,停在了他的眉心前一寸。
“说。”
“回……回陛下……”小太监的声音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约莫……约莫一个时辰前,奴才在丹房外的长廊下扫地时,眼角余光……好像……好像瞥见一个黑影……”
“什么黑影?”萧临的声音里,不带半分感情。
“一个……一个从未见过的,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影……”
小太监努力回忆着,脸上满是恐惧。
“奴才当时只当是自己眼花了,因为那人影的速度太快了,就像……就像一阵风,贴着廊下的阴影一闪而过,根本看不清是男是女,是高是矮……”
“像个……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