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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看著他动摇的样子,朝门口的伙计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两个姑娘上前一口一个何大哥地將人哄了进去。
赌坊这个地方。
就算是乞丐来了,身上仅剩的两个铜子儿也得留下。
何大友和何妈妈两人都在国公府做事,按理说,应当攒下点儿家底。
奈何何大友是个烂赌鬼,一点家底都被赌了不说。
国公府上下的小廝丫鬟,谁没被何大友借过钱。
眼下何大友身上揣著银子,哪里还能让他走出赌场。
“再来!!”
赌红眼的何大友將身上最后十两银子扔上桌子。
赌场管事靠著门框,看著已经赌得忘我的何大友。
“他今儿赌了多少。”
伙计比出一根手指,“一百。”
“一百两”管事的眉毛挑了一下,“他不是英国公府的匠吗,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伙计,“谁知道呢,听说大户人家为了种牡丹,银子跟泼水似的,这小子不会是挪了这个钱吧。”
赌场管事,“今儿別给他借钱了,滚大了不好收场。”
“好咧。”
门口一准备进门的年轻人,將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
他的视线落在里面那个熟悉的背影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何大友,今儿落在老子手里,算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