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最后一张。未来。”
不用等莫莱说,坂田佑介便翻开了最后一张。
但在他手指触及那一刻,莫莱感知到牌面后,迟疑了一瞬。
【审判】,正位——..—吗
“.—.不用再解释了。我已经全部明白了。”
打断了莫莱接下来的话语,坂田佑介將牌面翻了回去,然后聚成一叠,递了回去。
“结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决定如何去做。”
不,还是挺重要的——【审判】代表觉醒、清算和反思。
但这真的只是简单的预示著,坂田佑介將会带去审判,清算过去的罪孽吗
总觉得隱藏著更深的寓意要不要问问红子毕竟这方面她才是专家。
算了,这个点估计她还在睡,明天再说吧“诚然如你所说。二十年前,我的父亲被他的学员们谋害。但如今二十年过去,追诉期已经过去当年的参与者中,除了一个犯下了新的罪行以外,其余的人,我都没有任何办法了。”
坂田佑介將枪口垂下,低声道:“说来也讽刺还是那个人告诉了我当年的真相。那个强盗杀人犯,邵渊己一郎——-他就是当年的学员之一。”
莫莱帽檐下的眉头一挑。
他和邵渊己一郎接触过吗还真是巧了—
“对於后面的计划我需要你的帮助,教授先生。”他坦然的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確已经动手了。”
“丰中市和枚方市的那两起案子,长尾英敏和西多口代—那两个人,都是我杀的。”
“但剩下的犯人里,还有三个人我需要你的帮助。在这之后,你想要什么,儘管拿去吧。”
坂田佑介此时的坦然反倒引起了莫莱的怀疑。
真有这种好事怎么看怎么可疑啊。
但他又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况且
因此,他也只是点了点头,隨后一弹帽檐。
坂田佑介下意识抬起枪口,然后便看到隨著帽檐掀起,礼帽內往下流淌出雪白的浓烟將莫莱的身形遮挡。
“坂田!”只听瞪几声踩踏楼梯的声音,大瀧悟郎从
“教授—让他跑了。”坂田佑介摇摇头,低声道。隨著浓烟散去,地上只留下一顶礼帽。
“把帽子带回去或许能找到毛髮之类的东西。”大瀧悟郎吩咐道。几个警员上前去拿走礼帽,莫莱也从楼下走了上来。
“所以,那傢伙逃了吗”他眉头紧锁,“我来的比较晚,不太清楚之前的情况—-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追了上来,他看到我之后,丟了颗烟雾弹什么的逃走了。”坂田佑介摇摇头大瀧悟郎刚刚上来的时候,坂田佑介的確是拿枪口对准烟雾飘出的方向,而且保险也是打开的,所以他並没有很怀疑。
至於莫莱就更不会被怀疑了。
他可是服部平藏亲口表示认可的名侦探,更別提刚才大家都对他的位置有印象。
他明明就和我们在一起,怎么可能是教授当然,实际上连怀疑都不会有,所以上面那段分析自然也不可能出现。
一番努力成无用功,警方也只好收队。坂田佑介打开自己的刑警证,久久注视著上面的樱纹。
“坂田,你怎么了”
服部平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坂田佑介这才惊醒一般,对著身后敬了个礼:“不—我没事。”
“別有太大的压力。没抓到他不是你的错—说到底,我们连他的影子都没看到。教授的形体特徵大致是什么样子”
“嗯,是这样的——”坂田佑介解释了一番,“具体的,等回局里之后,安排专业人士来画像吧。”
腹部平藏点了点头,离开。
坂田佑介又拿出了他的刑警证。
看著上面的樱纹路,他思良久。终於,他用大拇指,在其上深深的划下一道印痕。
起码在最后,我还能给罪有应得之人以审判—
抱歉,本部长,我已经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