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把角的小枝捡起来,看了看手上的骨角,试著把小枝往上面凑了凑。没想到小枝像是被吸引了一般,啪嗒一声贴了上去。
磁吸吗坂田佑介有些疑惑,但也没太纠结。
他三步並作两步,脚下生风,往楼上赶去。
天守阁的顶端。围栏边,一个老人佇立,
乌云蔽月,风声鼓动。雨要来了。
坂田佑介只看到老人刀刻般的侧脸。他掏出手枪对准那人,厉声呵斥道:“你已经逃不掉了一“教授”!”
“於七月二十七日凌晨三点二十五分,坂田佑介在天守阁顶端將你逮捕!”
“—.啊。被捕了吗”
老人嘆了口气。
“原本月色不错的。都是你说什么逮捕什么的,月亮都不出来了別装了,你的对讲机根本就没开。”
坂田佑介眉头微皱,只听对面的老人用暗哑的嗓音笑了两声:“都是干过刑讯的。想用这种方式对我施压还是算了——没想到,你们居然搜的这么快我还以为,还能再赏一会儿月亮呢。”
“.—.不是你留下纸卷,让人上来吗”
“你看到了”老人的声音里透露出明显的惊讶,“那就难怪不过你自己一个人上来,有些事就不言而明了。”
“说吧,你心中的迷惑。或许,我这个老头子能为你解答一二呢”
然而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坂田佑介的內心却升起一丝迷茫。
我真的要和这傢伙合作吗
“要踏出这一步吗”老人像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往前一步,就是地狱了。”
“但既然你来了这里,就说明你有所求之物。既然迷茫的话—.不如问问命运吧。”
老人在怀中掏了掏,坂田佑介原本略微下垂的枪口立刻抬起。但老人只是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副塔罗牌,洗切完之后隔著老远丟出,在地上砸出一个扇面。
“你们的人快来了——隨便抽出三张牌吧。先抽一张。”
老人神秘的笑了笑:“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把一切交付给命运看看最终的答案如何。”
坂田佑介看了看地上的牌,不由得有些迷茫,
交给命运
但诚然,对方不太可能认识我,我不过是一个小警察罢了。
鬼使神差的,他翻开一张牌。
“过去.—-正义(jtice),逆位。”
不远处,老人的声音传来:“不公。不诚。报復。”
“但上述这些,无非是吉普赛人惯用的模稜两可的说辞罢了。”老人笑了笑,“你之前並没有否定。在我问怎么是你的时候,你说『不是你留下纸条让人上来吗』,就证明你心怀仇恨。”
“原本这个是我留给胁坂重彦的。他的爷爷被人谋害,但他已经找不出任何证据来將谋害者们制裁了,於是他选择復仇。但没想到他没看到讯息,而是偶然遇见了我。既然命运如此安排,让你代替他看到了这条讯息那就说明,你们的过往有著相似之处。”
“逆位的正义,天秤倾倒,长剑倒刺。正位的正义有法律的含义—是否当前法律的一些规定让你心生不满或者,无计可施过往曾发生悲剧,你想要用法律將加害者制裁,却发现无能为力”
其一,坂田佑介当警察的初衷是要查一幢二十年前的旧案。
其二,坂田佑介有復仇之心。
其三,日本对於这种刑事案件的追诉期是十五到二十年。
结合以上—做出一些模稜两可的提问还是没问题的。
坂田佑介沉默著,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既然你不愿说———.好吧。再抽一张如何”
坂田佑介沉默著翻开一张牌。
“塔(tower),正位。”
“突如其来的崩坏、信仰破灭、暴力性转变。—你不会已经干了什么吧”莫莱调侃般说了一句,却让坂田佑介如遭雷击,颤抖了一下。
莫莱的话语一顿。他只是隨口一说,没想到他反应居然这么大
好吧,我的塔罗好像的確有用。那最后一张的结果说不定要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