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通风过,但还有几分淡淡的气味残留。
在本座的酒楼里睡本座的男人是么!
姬青屿坐在桌边,看著站自己身前的那道姑淡淡开口道:
“本座再说一遍,如实交代!別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仇怨未明!莫要让本座撕破脸!”
谢鹤衣调整调整心念,觉得自己没必要怕姬青屿啊,贫道又没什么把柄在她手里,睡了你男人是没错,但这个是我们两情相悦。
再说了这种事谁同你讲什么先来后到的,若真要算这个,那你是不是还得给舟舟奉茶呢
谢鹤衣知道自己方才一见姬青屿那几分后怕从何而来了,是觉得道德层面上过不去,
但实际上你这长辈做得也名不正言不顺啊,清儿又不是此世中人,同你我乃至任何人之间都没那真正的实质性关係的好么。
更何况,贫道如今修为恢復了,还真不怕你,就吃干抹净了怎么样吧!
谢鹤衣安然与之对坐,架起了那双修长的白丝玉腿,漠然道:
“你不是想知道次数么,那贫道就告诉你。”
她伸出一根手指,“这个数。”
“总算认了一回你骗鬼呢,一回能让你说什么灌满呢,我看是一回就昏了,吃不消別吃!”
姬青屿气得咬牙,她当然知道自己来晚了,判断失误啦,没想到两人真到了那一层面,但这会儿在竞爭对手面前还得保持好心態。
然后谢鹤衣便是摇摇手指,姬青屿偷偷捏拳,不是一还是是十不成“还装呢,你吃得消吗十回你真以为“
谢鹤衣却在此刻哼声道:“不是一也不是十,是一直。清儿他压根就没停过,真把贫道专属於他的那什么用了,不过姬青屿你说对了,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