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衔霜君,晚辈哪敢对师姐做些什么,在不周山上之时也就亲亲抱抱,但师尊您也知道我不是修无情道的,有些情况难以抑制,师姐就好心帮我处理一下,用以手啊足啊腿啊之类的.“”
谢鹤衣愣了愣,虽然身为道姑,但她好歹也是老前辈了,承著人姨这个身份,自然对这种事不可能像个小姑娘似的完全一窍不通。
但用手自己还能理解,怎么还能用足用腿做那事儿的这对吗
自己光想想都得羞死,如今想来贫道当时给舟舟下达什么手把手教导的旨意无异於將自家舟舟亲手推给了陆清远舟舟,为师对不起你,都是为师害了你啊,以后这些苦为师替你承受。
谢鹤衣的嘴角又是抽了抽,心中千言万语也只能在陆清远手上写道:
“你尽知道欺负人家小道姑,舟舟还小,经得起你那乱忽悠吗这回事已至此就算了,你下次还敢试试!你可知贫道向来待她如女儿”
这也是真话,谢鹤衣的的確確將舟舟视如己出,一直以来都將她当做女儿,所以如今在承认两人那关係之时才会特別矛盾。
陆清远如今也只能哄哄她,“下次我定不会非要师姐帮这种忙”
我只能保证我不主动,但若是师姐亲自要求自己也没办法了他再是看著自己怀里这位姨微声道:“说是什么女儿,也没见谁家岳母跟女儿抢男人的—”
谢鹤衣略有留意,这会儿还真对上了口型,她的脸雾时间就红了,陆清远一语中的,这就是如今的衔霜君觉得最难跨过去的那一关。
她很没好气地掐了陆清远一把,本来打算脱离陆清远的怀抱,可他抱得紧,自己如今也没法说话,只能是在他手上咬牙写道:
“你说什么!”
“错了岳母错了错了”陆清远边是举手投降边是又道:“那岳母给亲口”
“还敢叫岳母!”谢鹤衣感觉自己在陆清远身边是一点儿压迫力都没了,迟早得被他给气死,
可自己偏偏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她只能一叉腰偏过头去闷闷生气。
陆清远看著这位又气又羞的姨,其实这举动还挺可爱的,也挠得人心痒痒的,他便是轻轻揽了下谢姨,在她手上写道:
“以后不敢气姨了,只是怕谢姨自己拿著这个身份下不来台,没这层身份是不是还好些我看师姐没这份意思,谢姨可以放下这个身份。”
谢鹤衣咬了咬唇,方才那乱作一团的心绪如今是好了些,她没有答覆,只是再拉著陆清远的手,伸出手指戳戳他符书上姬青屿那句“下次试试”,还划了两遍。
这意思大概是在问“那她呢那是不是指有上次那这『上次”又是什么意思”
陆清远连忙道:“那是师尊妖女心思作崇想著勾我一下心思,她觉得谢姨在身侧我也不好发泄是不是真有情况那也只能自己著”
谢鹤衣有些脸红地瞄了一眼,哎如今自己真认了那身份,是不是真得帮帮清儿的啊那得用什么
不过好在那狐妖不是什么来丟一堆媚药就跑的主,也好在清儿自有定力。
谢鹤衣再是在陆清远手中问道:
“那你和姬青屿亦是也有过什么手脚並用的地步了你就说和姬青屿之间有没有比亲更深的事儿”
陆清远僵了一下,面露难色:“差不多——“
那就是有。
““..—”谢鹤衣略有几分沉默,你看你看,我就说魔门妖女来著,一点儿也不矜持,姬青屿啊姬青屿,你可知你身为清儿的姨和师尊
身份摆在那儿呢,如今这样成何体统!
那贫道如今又怎么同她爭
可问题在於姬青屿一直以来都算自己的对手,谢鹤衣也不是下意识要同她比的,只是恐怕那女魔头知晓此事真会动什么一较高下的心,贫道怎能弱她一头,但如今与姬青屿之间的仇怨尚可消,但除却宗门那些世代仇恨之外,谢鹤衣与姬青屿曾经也是一样有所爭锋,当年相处之时就是暗中较量过修行,明面上也拼过谁道行更深的。
两边都以对方为目標,哪肯认自己低她一头,谁曾想如今竟连心系之人都是同一个那也有得比了嘍
这会儿谢鹤衣就没有抢了姬青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