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都能把他们活埋!”“快点打吧,打完我要去喝他们的鱼汤!哈哈哈………………”
“不过他的女骑士倒是真的很漂亮啊!我不介意用他用过的!”
“哈哈哈!我也不介意!”
刻毒、粗鄙、毫不掩饰的羞辱性言语如同箭矢般,越过中间只有三百基尔米的荒芜平地,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金盏花战士的耳中!
敲钟军的骑兵们面甲后的脸孔瞬间涨红、扭曲,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那是从底层爬上来,舔过刀刃才活到今天的老兵最无法忍受的羞辱!
他们紧握缰绳的手指用力而发白,座下的战马感受到了主人狂暴的怒意,不安地刨着地面,发出低沉的嘶鸣。
铁器相撞的声音密集响起,那是他们在用刀鞘,臂甲用力砸击坐骑的护身皮甲,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在发出闷响。
玄甲铁骑尽管沉默,但面甲眼孔中射出的目光,冰冷得如同淬了毒的寒刃。
他们像铸在地面上的人马雕塑,唯有笼罩在重甲下的肌肉紧到了极限,仿佛等待号角一响,便要化成山洪倾泻而出,撕碎一切!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带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坡上的哄笑如同锯齿,反复切割着平地上的沉默。
就在这极度压抑、一触即发的当口,罗维骑上他的黑马,慢悠悠的走出了营地。
当他路过金盏花队列时,所有的士兵全都恭敬的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充满了热血与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