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脸色铁青。
对于水师的战败,他只是轻轻揭过。
“高卿家仓促征调民船,不敌梁山贼寇,情有可原。”
“但王焕、周昂,食朝廷俸禄,竟敢临阵投敌。”
“此乃奇耻大辱。”
天子的怒吼声,回荡在金殿之内。
“传朕旨意!”
“将王、周二贼家小,尽数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而就在禁军出动的同时,一只信鸽自城中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冲天而起,径直飞向水泊梁山的方向。
梁山哨骑营中。
探子取下信鸽脚上的竹筒,飞奔至大营。
“报——!”
“寨主,汴京急报。”
武植接过那张薄薄的纸条,展开一看。
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朗声大笑。
“哈哈哈哈!”
“好一个高俅,真是天助我也。”
一旁的呼延灼与关胜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寨主,何故如此大笑?”
武植将纸条递给二人,喃喃说道:
“正愁如何说服王、周二位将军归顺梁山,没想到高俅这老贼,竟亲自为咱们递来了梯子。”
关胜、呼延灼看完消息,脸色有些难看。
他们很庆幸当初自己归顺了梁山。
否则,只怕也要落得相似的下场。
如今奸臣当道。
即便对朝廷忠心,也会被奸臣利用,充当顶罪之人。
实在可悲!
武植当即带着关胜、呼延灼前往关押王焕、周昂的营帐。
“武植,你又待如何?”王焕一见武植到来,当即大怒。
周昂也呵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等绝不降你这反贼。”
武植却不恼,脸上挂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他将那张从汴京传来的纸条,递了过去,“二位将军一看便知。”
王焕一把夺过,与周昂凑在一起。
只看了一眼,二人的脸色便从决绝,变为震惊,再化为滔天的愤怒。
王焕将那纸条捏得粉碎。
“卑鄙,无耻。”
“武植,枉你为一寨之主,竟用此等下三滥的离间之计。”
“你以为我等会相信你这等伎俩?”
关胜与呼延灼脸色一变,当即就要上前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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