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妹妹吧!”
不等扈三娘反应过来,武植一个翻身,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再次席卷而来。
……
另一边的济州城。
高俅府中,却是另一番光景。
府中虽有美姬环绕,高俅却无半点心思。
他挥了挥手,屏退下人。
大堂之内只剩下项元镇、张开等几位心腹将领。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都说说吧。”
“眼下这局面,该如何向圣上交代?”
此言一出,堂下几人皆是面面相觑,无人敢先开口。
良久,项元镇才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躬身道:
“太尉,非是末将等人无能,实乃梁山贼寇太过狡猾。”
“我们本可以凭借济州城,轻易阻挡梁山贼寇,可惜他们就是不攻城。”
“我水师新败,仅凭陆路兵马,想要荡平水泊,难如登天。”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依末将愚见,不如……如实上奏陛下。”
“就说梁山水寨险峻,我军仓促筹集的民船难以抗衡。”
“恳请天子容我等在济州,一边加紧打造战船,一边操练水师。”
“待到战船打造完毕,水路并进,一举踏平梁山,方是万全之策。”
高俅听罢,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项元镇此计,正合他意。
“好!”
他一拍桌案,阴冷地说道。
“就依你之言!”
“来人,笔墨伺候!”
亲兵迅速备好文房四宝。
高俅提起狼毫,笔走龙蛇,一封奏折转瞬即成。
奏折之上,他将水师大败之责,尽数推给了仓促征调的民船不堪一击。
写到最后,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又添上了一笔。
“另,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车骑将军周昂,阵前被俘,已然降贼。”
在高俅看来,呼延灼、关胜这等人物都降了梁山,王焕、周昂两人被俘,肯定也会投降梁山。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这两人为水军覆灭背锅。
高俅将奏折封入火漆,递给门外亲卫。
“八百里加急,连夜送往汴京!”
“不得有误。”
……
数日后,汴京城,金銮殿。
天子看完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