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一类人;说得难听点,为了成功他可以不择手段。先生要留意,别中了他的什么圈套。”柴洪亮善意地提醒。
景传志点了点头:“他是义军,我儿子是国军;放心吧,我分得清利害关系。”
“先生有东西捎给景团长吗?”邹道奇说,“我们可以帮忙。”
景传志想了想,答:“没什么。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外,应该习惯了,也能照顾好自己;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缺什么。”
邹道奇笑了笑。
“邹副官完全康复了吧?”景传志打量着邹道奇说,“我跟腾儿说过,让他把你们接回部队治疗;他说那家医院条件好,在淞沪数一数二的,他忙搬迁的事,乱,接回去反而照顾不好。”
邹道奇笑着说:“先生费心了。医院的条件很好,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恢复得这样快。景长官想得周全,做事滴水不漏,我们理解的。”
“邹副官缪赞了。腾儿年轻,以后你们一起共事,他有做的不好的,你们多担待。柴兄弟也是。”
“先生客气了。”柴洪亮见病患越来越多,笑着说,“你先忙吧,晚上我们再聊。”
心直口快的若兰回到家,忍不住对姆妈说了她跟景飞的事。又气又恼的卓莲枝见木已成舟,无计可施;跟丈夫说了,对女儿更加溺爱的申公鹤却大发了一番雷霆,对若兰又是骂,又是要打,还说了很多若兰辱没了门风、丢人现眼之类的话。若兰哭了。卓莲枝心疼,赶紧去找艾青,请她去景家提醒,让他们来提亲,趁早操办了两个孩子的婚事,万一若兰怀孕,不至于被别人当做笑话。艾青笑着安慰了一番,送走了卓莲枝,动身赶往了景家。俗话说“新人上过床,媒人抛过墙。”新人还没“名正言顺”的上床,媒人怎好将自己“抛过墙”、不去管还没拴牢的红线呢?
景腾近来事情很多,白天和康文玉等一干心腹商议四千多人的挑选、分配方案,晚上去陈灏处汇报进展。当陈灏告知他德国特种作战专家暂时来不了、由他暂时全权负责时,景腾深知责任重大,不能因为这点变故停滞组建中国的特种部队;这是钧座的私人卫队,是一支无坚不摧的利刃,也是国家军事实力对外的彰显,必须做好。陈灏让景腾放开手脚,朝自己设想的方案全力以赴的做;他只提一个要求:这支部队要有攻守兼备的能力——攻要所向无敌,守如铜墙铁壁。景腾向陈灏阐述了自己对于攻防精髓的理解: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
傍晚时分,高进、景颜和彩蝶有说有笑的在厨房忙碌;景颜整理食材,彩蝶烹饪,高进烧灶。高进不时拿话茬逗彩蝶和景颜,两个姑娘笑得前仰后合。
葱、姜、葫、荽遭热油沁透,滋滋地响彻屋子;比声音传得远的是美食的香味,闻着的人食欲大增,特别是在暮色渐渐笼罩大地、饥肠辘辘的晚餐时间。
“好香啊。”艾青走进厨房笑着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青姐,你怎么来了?”景颜亲热地搂着艾青说,“我们做了好多菜,正好一块儿尝尝。爹备了酒,你们家那位大老板来了吗?”
“他没来,司机带我来的。”
“让司机大哥一起来吃。”高进笑着说,“多个人,多双筷子。”
“不了,我说几句话就走。景飞呢?我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