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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找你啊。”
话音落下,那些暗红色的触手猛地收紧。
在一阵细微的如同布料被撕裂般的“嘶嘶”声中,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连同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没能发出,就被彻底地完全地、连骨头带渣地,分解、吸收,变成了一股股最精纯的、庞大的生命能量,缓缓地、注入到了她的核心之中。
她那颗因为饥饿而微微抽搐的核心,终于,被久违的庞大的能量所填满。一股温暖而又满足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伸了个懒腰,那娇小的属于萝莉的身体,发出了一阵满足的细微的骨骼拉伸声。
然后她开始处理现场。
又是十几根纤细的灵巧的触手,从她的裙下伸出。它们像最高效的、拥有自主智能的清洁机器人,开始了对这个充满了罪恶的房间的地毯式的“清扫”。
一根触手,像一块吸水性超强的海绵,将茶几上那杯混杂着药物的草莓牛奶,吸得一干二净,连带着那盘点心也一并卷走分解。
另一根触手,则像最灵巧的机械臂,将那个男人放在玄关的公文包,手表,还有藏在书架暗格里的相机,都一一搜了出来。她从公文包里抽出几张钞票——这是吴桐需要的“资源”,然后将公文包、手表和相机,用一根尖锐的触手像揉纸团一样,彻底地物理上地,捣成了无法被复原的碎末。
还有几根触手,则像最高精度的微型探针,将整个房间的地面、墙角、沙发缝隙,都仔仔细细地清理一遍,确保没有留下任何一根属于那个男人的毛发或者皮屑,甚至连空气中残留的气味都被彻底吸附、净化。
最后她用一根触手像抹布一样,将她自己刚刚坐过的沙发,和她触碰过的门把手,都擦拭得干干净净,抹去了自己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残留下的气味和痕迹。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当她做完这一切时,这个充满了罪恶和伪装的房间,除了少了一个人之外,看起来,和她进来之前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散发着昂贵而冰冷的气息。
她重新戴好墨镜和口罩,将那几张从“食物”那里“回收”来的、平整的钞票,小心地折好,放进了自己那身宽大连衣裙的口袋里。
然后她打开那扇从内部反锁的门,像一道来无影去无踪的、白色的鬼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那片比房间内部更深沉更冰冷的无边的夜色里。
那股因为进食而带来的、久违的饱足感,像一股温暖的洋流,在她体内缓缓地流淌着,抚平了她核心深处所有因为饥饿而产生的躁动。
她没有立刻回家。
她像一个最谨慎的、最专业的清道夫,又一次,来到了那个漆黑的没有监控的后巷——那个几天前,她处理掉几个“小麻烦”的地方。
空气中那股淡淡的属于血腥和恐惧的气味,早已被这几天的风雨,冲刷得一干二净。但风信子那超越了所有生物极限的感官,依旧能从地面那些细微的肉眼无法察觉的缝隙里,“闻”到一丝丝残留的属于那些少年们的信息素。
她缓缓地蹲下身。
数根比发丝还要纤细的带着清洁功能的微型触手,从她的指尖伸出,像最高精度的、拥有自主意识的生物探针,开始对这片区域,进行地毯式的分子级别的深度清理。
她找到了。
在排水沟的格栅底下,卡着几个已经因为挤压而严重变形的黯淡的金属片。那是他们的皮带扣。还有几个颜色各异的、已经碎裂成指甲盖大小的,塑料和硅胶的混合物。那是他们的手机残骸。
她用一根纤细的触手,将这些坚硬的、无法被她直接吸收的“垃圾”,都小心翼翼地、卷了起来。
然后,她用另一根分泌着强酸性消化液的触手,将这些所谓的“物证”,都彻底地、无声地从这个物理世界里,抹除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感到了一丝真正的“安心”。
所有的隐患都已被清除。所有的“漏洞”,都已被修复。
她可以回家了。
回到那个有他存在的、唯一的温暖的巢穴。
当她像一道飘忽的、融入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