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好几次,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她还能说什么?摆出母亲的架子都被林斯年给言语犀利弹了回来,现在林父病倒了,整个林家就是林斯年说了算。
她不得不把皇帝给搬出来,“你父亲说了这是圣上的口谕,命我们除掉纪绾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做不到,我们整个林家都要跟着遭殃。”
“圣上如今病了,没有空闲管这些事情,更何况,朝廷的事情多如牛毛,他估计管不过来了。”
林夫人叹气,“宫内若是来人逼问,你
“母亲是觉得她有了个别人的孩子,容忍不了那孩子叫您祖母?”
林夫人反问,“你都清楚还问我?”
“你难道就这么喜欢娄卿如,喜欢到要帮她养她与旁人的孩子吗?”
林斯年轻飘飘甩下一句,“若儿子说,那个孩子是我跟她的呢?”
“你说什么?!”
林夫人闻言,简直犹如晴天霹雳,被这惊雷劈得失态愣站在原地。
原以为她听错了,可林斯年又重复了一遍,“儿子说,娄卿如带回京城的那个孩子是我的。”
天塌了,林夫人也被气晕了过去。
看着眼前晕倒的母亲,林斯年跟前几日一样,气定神闲叫人去找郎中来。
林家恢复宁静没有多久,又再次乱成一团。
消息传到温家的时候,温夫人疑惑不解,“这林家的人,怎么接二连三病倒了?”
她正打算偷偷去纪家呢,没想到,这都不用防备林家的人了?
温父看着御史台的卷宗,“恐怕是林斯年的手笔。”
“两人都病倒了,这下手会不会太重了?”
温夫人说林斯年往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温润有礼,怎么下手这么狠?
闻言,温父却忍不住嗤嘲,“夫人此言差矣,祈砚你看着他不也是清冷克制吗?”
话虽然难听,温母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
两人还真是……真不愧为挚友。
“到底是别家的事情,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这两日命人给纪绾沅做了几件斗篷袄裙,过纪家去时,让人送到幽州去,听说幽州很冷,也不知她的身孕如——”
温夫人说着话时,目光不经意间投向外面,惊诧道,“青菱,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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