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谁?”
这个男人的口吻怎么也怪怪的?
是不是因为她有些许思念前些时日给她写信笺的狗男人。
所以觉得贺循走路时发出的脚步声像他,就连这说话的语调也很像他啊?
纪绾沅百无聊赖盯着贺循的脸看了许久,不是他。
她
里,令人倍感酥麻。
纪绾沅幽怨瞪过去一眼,看到喜儿正在帮她装信笺,眼神挪到男人面前,瞪他一眼,“哼。”
俊逸的男人勾唇,“不想我吗?”
纪绾沅鼓着腮帮子,她的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饱满的唇瓣一张一合,吐露出来的话却很强.硬,“不想。”
他笑,“那我之后不来了。”
纪绾沅越发瞪他了,就连喜儿走过来了,她都没有收敛。
“骗你的。”看着女郎鼓起来的腮帮子,他想要伸手去捏一下,却又忍住。
“谁稀罕你来。”她别过脸,起身。
喜儿一直跟着纪绾沅,几乎是寸步不离。
一句话的功夫,人已经绕过珠帘玉幕到达她的身边了。
纪绾沅不能够再说些什么,恢复贺循身份的男人已经起身,没有过多停留,客气作揖之后便离开了。
纪绾沅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幽怨不减。
“……”
那日林斯年与林大人在书房之内起了争执,而后林大人就病倒了。
林夫人找了太医来给林大人看病,说他这是气急攻心,需要静养,可不能够再受什么刺激了。
林夫人往日里十分疼爱着这一双儿女,几乎没有说过什么重话,但这一次,还是没有忍住,叫人去请了林斯年来,问他到底要闹些什么,居然把他的父亲给气病了。
“父子两人是仇人不成?把你父亲给气病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林斯年道,“的确是有些许好处。”
只要病倒了,就没有力气去掺和温家的事情了,纪绾沅的身孕和行踪都需要保全,最大的阻碍就是他们家的人。
都是亲眷,下手不能太重。
“母亲,儿子有话不想隐瞒,纪家的事情,您最好不要去掺和。”
林夫人心里一咯噔,“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们林家跟纪家有什么关系啊?就算是有关系,那也是温家,跟纪家八竿子打不着,我们现在是在说你父亲跟你的事。”
“父亲既然病倒了,您近来就不要进宫了,只在家里好生照看父亲的身子骨便是。”
“你——”林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
林斯年径直打断,“母亲不要再装聋作哑,您应该清楚,儿子指的是您要去掺和的什么事情。”
林夫人不吭声,盯着林斯年的侧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