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枯槁,仿佛要抚平那些深深刻入的岁月。
他的声音微颤,带着某种压抑许久的愧疚:“少主刚来的时候,没有玩伴……我女儿刚出生,他们见我在照顾孩子,便把少主也交给了我。”
他顿了顿,眼角浸出浑浊的泪水:“那时,他聪明活泼,喜欢站在风筝上,让匠人们拉着他飞上半空……”
“他是摔成这样的?”
青菀不知何时也蹲了下来,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周围压抑的氛围让她感到极度不安。
老翁摇头,长叹一口气,满是懊悔:“不……那日,他现了这个浮空岛。
匠人们以此为庇护所,我也参与了建造……可是谁能想到,这里竟成了我终身的监牢。”
陆青峯、谢忘川、皇甫流云缓缓围拢过来,目光紧锁在他干枯的面庞上,谢忘川沉声道:“老伯,你别卖关子了!
少主到底是怎么变成那副怪模样的?”
老翁的手指无力地抖了抖,他的声音嘶哑而压抑:“那天,他从我家里出来,孩子啼哭得厉害,我只顾着安抚……等我回头,他已经不见了。”
岳清澄眉头一紧,众人的神经骤然绷紧。
“匠人们搜寻了许久,最后,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闯入了匠人的地界……”
老翁的嗓音低得几乎要被吞没:“少主就在他身后的猩猩怀里……气息极度微弱……”
皇甫流云猛然上前一步:“那后来呢?!”
老翁的脸色被阴影吞噬了一半,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声音仿佛带着窒息般的痛苦:“就当所有人都以为少主没救了的时候,幽煌出现了,可他们不肯让幽煌插手……最后是那个白头的男人……他用秘法为少主搭建了血脉……匠人们用精密的骨架替他续命……”
“敖厉叔?”
谢忘川的声音陡然拔高,失声惊问。
空气仿佛瞬间冻结,众人闻言,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两鬓斑白的敖厉,神色皆是一凛。
老翁抬起头,眼神复杂:“是的……好像是叫敖什么……”
话未说完,众人骤然察觉到,岳阑珊的身影已然不见。
她静悄悄地穿过牢笼,沿着阴影缓缓向门外走去,脚步无声。
就在众人专注对话时,岳阑珊眉头紧锁,眼神坚定,不知何时,竟好似穿透了牢笼,摸索着朝着监牢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