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金玉瑶通过棋局下注吸引投机者,暗中与江南商人结盟,筹集大笔资金,用于收买京城内外的通判与巡抚,阻止他们对东林党官员的弹劾。
蓝羽林月华假扮画师潜入东厂档案房,以“修复卷宗”
为名窃取关键资料,并暗中改动部分文书,导致几名申时行的得力部下在京察名单中被错列为被查对象。
幕后主事之人深谙权谋之道,深知直接插手京察会引来不必要的风险,因此选择了扶持浙党领袖沈一贯。
沈一贯以聪敏机变着称,但当时正陷于申时行与东林党人的双重打压。
玄雀将申时行阵营的贪腐证据秘密送至沈一贯手中,使他得以反制东林党人。
同时,玄雀通过舆论引导,将沈一贯塑造成正义的代言人,煽动民间舆论支持他。
在这场京察的动荡中,玄雀不仅帮助沈一贯摆脱了困境,还将自己的情报网扩展到了更高的层次。
他们通过收买人心、制造新联盟、隐匿自身等手段,巩固了组织的地位。
组织的真实面目藏于层层掩护之下,无人能确切探知其存在,所有行动都通过四羽及暗桩完成,而这正是他们得以在波谲云诡的时局中全身而退的关键。
那年的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玄雀在每一次布局中步步为营,精妙绝伦,为日后逍遥坊高雅娱乐坊奠定了基础。
金宝儿一脸错愕:“这些事情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岳清澄轻挑眉梢,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逍遥坊出逃的舞姬,你会不知道?”
金宝儿愣了一下,随即莞尔一笑,抬头对上岳清澄的目光:“真不愧是博学之人,这都被你猜到了。”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心照不宣,而一旁的人却听得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金宝儿神色一正,郑重问道:“郡主,咱们接下来作何打算?是按兵不动等待援兵,还是另有谋划?”
岳清澄脸上绽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眉宇间似在思索着什么,轻声答道:“宝儿,我虚长你几岁,叫我清澄或澄姐都行。”
其实,“郡主”
这个称呼在她心中更像是一种讽刺。
儿时云和公主那句“你不过是个恩封的臣女”
,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她的心底,至今未能拔除。
金宝儿和悦的点了点头,岳清澄继续说了“此岛我们尚未完全摸清,来这么久了,一直被鲛婆那群人牵着走,未可知需要探寻的事情还有很多。
如果能等来援兵,活着离开这里,我倒想去冷锋山一趟,我妹妹大概就在那儿。”
金宝儿微微一笑,神情愉悦的点了点头。
岳清澄也随之一笑,饶有兴致的继续说了起来:“此岛我们尚未完全摸清。
来这么久了,一直被鲛婆那群人牵着走,未知的事情太多。
如果能等来援兵,活着离开这里,我倒想去冷锋山一趟。
我妹妹大概就在那儿。”
南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忍不住插话:“你妹妹?冷锋山?你不会是说那个疯癫起来一夜屠尽一寨子恶人的幽煞韩霜月吧?”
岳清澄嘴角微微上扬,点了点头:“嗯,有可能是她。”
皇甫申站起身,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些许惶然不知所措的意味:“那现在怎么办?你们就在这里干等吗?”
岳清澄抬起头,夜空中繁星清晰可见,远处的群山在暮色中显得愈幽深。
她沉声说道:“已经到戌时了,岛上还有很多潜藏的危险,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我先去上面探探路,再做打算。”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烤制着简单的晚餐。
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一片暖意,岳清澄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转身走出了山壁。
夜色如墨,山石在黑暗中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难以分辨落脚点。
她的动作却轻盈而敏捷,在陡峭的山壁上快移动,如同夜行的灵猫,片刻后,稳稳地落在了山巅之上。
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明月高悬,洒下银色的光辉,将整座小岛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银纱之中。
整座岛群山环绕,树木繁茂,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