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算值得。
白露端了一壶茶上来,为风琪与风玦各倒了一杯。茶香味随着热气慢慢飘散,正是说话的好时机。
“弟弟方才欲言又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风玦并不遮掩,点了点头:“不错。说来惭愧,此事……依然关乎我与阡阡……”
风玦与楼阡阡的故事,风琪早已经补上了记忆。她当然也想撮合他俩,只是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
“怎么了?”她问。
“阡阡她……要嫁人了。”
“什么?!”
“嗯。”风玦低下头去,“我也是昨日才听说的。闵亲王替阡阡寻了门亲事,是工部尚书沈庆之。”
“沈庆之?!”风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他是闾阳侯的嫡长子,也是宫中如妃的兄长。”
风琪恍然大悟。怪不得耳熟,原来是沈怡蓉的哥哥。记得这个沈庆之被提携为工部尚书之时,还是如妃刚刚诞下大公主的时候。
不过,如妃年纪便不小了,她的哥哥怕早就过了议亲的年龄了吧?
“那位沈尚书竟然还未婚配?!”风琪问道。
风玦脸色铁青,语气愤懑:“怎么可能未婚配!他原配的妻子去年过世了,他是想娶阡阡做续弦!”
“什么?!”风琪也吃了一惊,“闵亲王也同意让自己的女儿去给别人做继室?!”
“做不做继室不甚重要,若是阡阡能幸福,我便是孤独终老也无所谓。可恨的是,闵亲王全然不知那沈庆之的行为做派,被蒙在鼓里还一意孤行!”
风琪说道:“胡说什么呢!阡阡不能嫁给你,如何会幸福?什么孤独终老,爱一个人就要勇敢去追求,哪有退出的道理?!”
风琪说起别人来头头是道,全然忘了自己在感情面前的踟蹰。
“姐姐说得是,是弟弟太懦弱了……”
“你方才说,闵亲王并不知那沈庆之的行为做派?怎么,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风玦点了点头:“姐姐有所不知,徐太平原来的府尹之位是闾阳侯举荐的,所以他才会将沈庆之的苟且之事瞒得滴水不漏,若非我接任,也不会知道其中蹊跷。”
“苟且之事?!”风琪不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