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边坐下,仔细打量齐瑶花的神色,说道:“瞧您这脸色,似乎恢复得很好啊。我记得前几天您刚中毒的时候,张大夫可说了,您这身子骨几乎都废了,必须靠药材吊着,才有一线生机。”
“唉,不过也是,那个张大夫就是个庸医,死的好!”
风琪拍拍手,目光骤然凌厉。“不过,二夫人这出戏,可没唱到位啊……”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齐瑶花将脸撇到一边。
“不懂没关系,我讲给您听。”
风琪倒了一杯茶,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瓷瓶,轻轻一倒,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在茶中慢慢融化。
“故事有点长,要不您先喝杯茶。”
风琪将茶杯端过去,放到齐瑶花的嘴边。齐瑶花却闭紧了嘴不肯喝。
“二夫人,您这么不配合,那我只好动粗了……”风琪朝着杳杳使了个眼色,杳杳便伸手点了齐瑶花的穴道。
风琪将齐瑶花的嘴掰开,亲手将杯中的茶灌了下去。
齐瑶花被逼着喝了茶,对风琪怒目而视,喝道:“你给我喝了什么?!你堂堂一个王妃,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风琪耸耸肩,一脸无辜地应道:“二夫人着什么急啊,这不算什么,不过是一些噬心散罢了。”
“噬……噬心散?”齐瑶花整张脸变得惨白。
风琪点点头:“对啊,很常见的一种毒药而已。虽然会很痛,又不会死人。”
“你——你好狠毒!”
“这就算狠毒了?”风琪故作讶异,“那您是孤陋寡闻了。待会,我让我这位朋友拿一些从乌兹带回来的毒药给您试试,您才知道什么叫狠毒。”
“你——”齐瑶花气急,刚想说话,内脏的一阵绞痛打断了她。
“您可千万别激动。这人越激动啊,毒性发作得越快。”风琪说道。
说完,她敛去脸色的笑容,冷声问齐瑶花:“我只想问一句——当年你在慕容莺母亲的药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
齐瑶花的脸色霎时变了。
她的瞳孔里透着震惊与恐惧。这件事她藏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还有人知道!
“你……你在说什么……”她慌张地避开风琪的眼神。
风琪却压过身去,贴近齐瑶花的脸,直视着她的双眼。
“告诉我,是不是你,害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