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
“杳杳。”杳杳自报姓名,双手抱拳,同楼郕打招呼。
楼郕有些讶异,他还是头一次见一个女子是这般问好的。不过看她的装束,便知是习武之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风琪只简单地介绍了一句。
毕竟杳杳一直跟着哥哥,算不上是她的婢女,如今保护她也不过是因为哥哥与她的关系罢了。
楼郕虽然还有些疑惑,见风琪不愿多言,便也不追问,只问她一句:“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风琪将事情的经过与楼郕说了个大概,从昨夜被陷害说起,到今日被逼服毒,而后又被赶回来的杳杳所救。
“此刻,不论是大将军府还是陵王府,抑或是平阳侯府,定都是他慕容钧的眼线。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求助于祁王府……”
“嫂子能信我,弟弟十分感动。”楼郕感慨一声,又道,“没想到五哥这闺房之争,竟已到了如此地步。相比之下,我这几房妾室,倒真是给我省心了。”
风琪听说过楼郕的风流韵事,他府里的侍妾十好几个,但王妃和侧妃之位却一直空着。
“嫂嫂,要不我去陵王府找五哥解释一番,让他过来接你回去?凭五哥与嫂嫂的感情,他定会信任你的。”
风琪摇摇头:“这件事恐怕已经捅到了皇上那里,依照慕容钧与慕容嫣兄妹的谋划,明日满朝文武都会知道我风琪畏罪自杀了……人言可畏,我若是找不到关键性的证据,绝对斗不过他们兄妹。”
“证据……”楼郕略一思索,唇角勾了起来,“方才听嫂嫂说起昨夜的验毒一事,弟弟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嫂嫂愿不愿意一听?”
“你就别卖关子了。”风琪也不再与他客套。
“既然东西是密封好了的,不可能在拆开之前下毒,那么昨夜能当场验出毒来,要么就是东西一拆开便有人下了毒,要么就是验毒的那个人有问题。”
“当时我们都盯着那燕窝盒子,不可能有人当场下毒却不被发觉。”风琪肯定地说道。
楼郕一笑:“那问题便只能在验毒的人了。”
“张大夫?!”风琪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