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
四目相对,褚玄林指腹轻轻摩挲她桃李似的唇瓣,嘴角上扬,“在这里伺候朕,伺候得好了,朕便封你做皇后。”
这话缠绵中又带着些轻佻,教人看不出他的真心。
卫雪眼神如古井般平静无波,“我不稀罕做你的皇后。”
闻言,褚玄林眸中倏地掠过一道冷光。
“不稀罕?卫雪,你可真高贵,真了不起。
不想做,我便偏要让你做!”
话毕提起她的身子,猛地压下。
卫雪闷哼,疼得发抖。
“已经……那么久,为什么还要……”
褚玄林笑容冷淡,“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想要,你就得给。
少废话,扭腰。”
很快,浴殿内响起清越水声,间或夹杂着断续的喘息与低吟。
褚玄林手背青筋凸显,望着眼前荡漾的春色,喉结滚了滚,情不自禁地握了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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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日,秦离都没来找许诗婉。
一开始,许诗婉难受得很,心里像扎了根针似的疼。
后来,她便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要么看书,要么写字,再就是逗逗两个孩子,做做绣活。
只要一想起那人,她就立马打住,将之抛到脑后。
次数多了,也就没那么在意和心痛。
丞相府。
秦离下朝后,先去了两人的院子。
见里头没有那抹身影,实在冷清得很,便黑着脸去了书房。
两天了,许诗婉连句话、连封信也没让人递过。
她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
只要自己不去找她,她就绝不会来找自己。
服个软就这么难?
偏他想她想得厉害,一整天满脑子里都是她的脸,她的笑,她的好,抓心挠肝地难受。
他真恨不得立马去将军府将人绑回来,狠狠蹂躏,折了她的傲骨,让她在他身下认错、求饶。
秦离越想越气,握着书的手指不由收紧,在微黄的书页上留下清晰的指痕。
明日休沐,一天都见不到她,他都可以预见那会有多煎熬。
他注意力压根不在书上,上面的字一个也入不了心。
烦躁地将书丢至一旁,吩咐书砚备水。
他要冲刷掉这一身的躁郁,冷静下来,想法子让许诗婉主动上门,求着他原谅。
到时她便只能由着他搓圆捏扁。
秦离这般想着,心情好了不少。
书砚备下水,从书房中出来,对刀心说:“少爷这次和夫人吵架,吵得有点厉害。”
刀心抱着剑点头,“看出来了。”
书砚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咱们得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