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受到伤害,而无能为力,端木玦只感觉到了屈辱,这块腰牌带给他的屈辱。
沈义澜斟酌半天,为了他自己,他不可再说‘回禀陛下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回答道:“回禀陛下,这块腰牌来自于一个杀手组织灵蛇卫,这只组织训练有素武艺高强,甚至不比微臣和四大暗卫的武艺差太多,他们背后的主人是御史台的汪大夫,早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灵蛇卫就曾经为陛下您完成过一次任务,只不过皇上您当初并不知道这灵蛇卫的存在!”
灵蛇卫!汪淇手里私藏的一个杀手组织,而且还都是一顶一的高手,训练有素,端木玦不禁又想起了在朝歌城遇到的那个自称是国舅爷的胖子叫嚷的那句话——“整个天下都是我汪家的”
“起驾!”端木玦将那破裂的腰牌拿在手里转身向车驾走去。
慕容霓裳赶了一路的车有些腰膝酸软,趁着端木玦和沈义澜密谈的时候便也下车四处的转转,上次龙舟行刺的事情之后,慕容知道有人要杀自己,所以便更加的小心,一直不会离寒夜和寒风距离太远。
慕容霓裳看着那个站在罗康年身边的女子蒙着面纱,便有些好奇她的相貌,便走上前去,那女子似乎极为不情愿地向慕容霓裳做了一个揖,可她的腰背始终挺得很直,慕容霓裳从她的手掌和身体来看,这女子不是普通的闺阁少女,反倒像是行走江湖的女侠。
“姑娘,你和天左将军是如何认识的?”慕容霓裳问道。
沈若怡平生最厌恶的便是官吏,而慕容霓裳又是皇后,她自然不情愿与这样‘身娇肉贵’的女子说话,可是一想到自己若是得罪了这女人,沈义澜就会吃亏,所以沈若怡便一本正经的答道:“天左将军救了我,而且我知道有关私盐的内幕,所以沈大人像让我作为人证出堂作证!”
沈若怡是个单纯的女子,她所在的江湖也是一个只有正义和邪恶之分的地方,在那里,有一柄刀,一把剑就能够分得清对错的事情,在那里白的不会是黑的,黑的也不会说成白的,所以她并没有防备之心,也并不觉得自己出堂作证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而她更是永远都无法想明白,自己的身份会惹来杀身之祸。
一听沈若怡的身份,慕容霓裳与罗康年若有似无的对了一下眼神,似乎立刻达成了一个协定一般,“姑娘你是哪里人?”
“江湖儿女,四处漂泊,哪里都是故乡,哪里都是家,没有去处,也没有来处!”沈若怡回答的坦然,也是她心中所想。
此时,端木玦和沈义澜从远处走过来,又该启程向着金陵行宫的方向赶去,端木玦踩着马凳上了马车,身后的慕容霓裳亦是上了马车,却没料到,那马不稳的一动,刚刚踏上一只脚的慕容霓裳身子一趔趄,还好沈义澜急忙的扶住了差一点栽倒的慕容霓裳,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后妃与前臣,慕容霓裳在沈义澜还瞪大了眼睛受了惊恐之时便麻利的抽回了手进了马车。
“你还在想什么?!”沈若怡看着沈义澜怔怔的愣在那里便用手肘捅了一下他问道。“你到底在看什么?!”
沈义澜目光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沈若怡,似乎还没有缓过来神儿的说道:“我……找到她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没根没据的,“你找到谁了?”沈若怡问道。
“那个少女,救了我的那个少女!”沈义澜的脸上表情很复杂,甜蜜带着哀伤,激动带着绝望,每一种表情却都与心痛相融合,让人将他的心思看的如此的透彻。
就在刚刚沈义澜扶了慕容皇后的一下,她身上带有的茉莉清香,还有她腕间的那一处刀伤,沈义澜就可以十足的确认她便是当年那个救了自己的少女,只可惜如今她已经贵为皇后了,上次在凤临宫,他便疑惑她身上的味道如此的熟识,没想到果然是她。
“别愣着了,马车都走远了,快跟上去吧!”沈若怡上了自己的小红马,先缓缓的走了,轻影却仿佛能听得懂沈义澜的心声一般,安静的立在他的身边不出声,沈义澜摸了摸轻影脸上柔顺的毛发,一半笑着一半哀伤的说道:“轻影,我找到她了,只可惜迟了一步……迟了一步!”
慕容霓裳上了马车之后,心中也有些纷乱,刚才自己差点摔倒之时,沈义澜扶住自己的手,似乎在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