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死。这是一个绝好的能彻底扳倒她的机会,你们确定不愿意试试吗?”
神秘人见谢向阳有些犹豫:“放心,不会闹出人命,”
“我只想知道,你跟她有什么仇?”谢向阳不为所动,继续追问。
神秘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变得阴冷却不再说话。
“管他有什么仇!”谢建军一把推开谢向阳的手,急不可耐地从神秘人手里抢过那个小纸包,“不闹出人命又有钱拿!这活儿,我接了!”
谢向阳看着他那副猴急的模样,皱了皱眉,终究没再阻拦。
等神秘人走后,他从谢建军手里拿过纸包,打开闻了闻又捻起来在指尖细细感受。
只要不吃死人,他也不在乎谢建军怎么折腾。
他也想看看那个女人众叛亲离,医馆关门倒闭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
审讯室里的空气凝滞了一天一夜。
那盏白炽灯的光也从惨白变成了昏黄,又从昏黄变回了惨白。
谢冬梅始终端坐着闭目养神。
“吱呀——”
王队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但眼神却比昨天亮了不少。
“谢大夫,辛苦了。”王队长拉开椅子坐下,声音有些沙哑,“你可以走了。”
谢冬梅缓缓睁开眼,眸子里一片清明,不见半点熬夜后的浑浊。“有结果了?”
王队长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两份报告递过去:“你医馆封存的备份药,我们连夜送去市里的药检所了。结果证实,和你从药渣里找出的那截根茎,并非同一种。也就是说死者服下的药确实被人动了手脚。”
这个结果,谢冬梅毫不意外。
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那刘大爷的家属呢?他们怎么说?”
“这正是关键。”王队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们分开审了刘大爷的老伴和儿子,他们都提到了一件事。就在事发前一周,刘大爷去公园遛弯,有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中医在公园里摆摊义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