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你还挺可爱的。”萧絮打个哈欠,环住他的脖子懒懒道,“很晚了,抱我去**睡吧。”
裴见慕嗯了一声,俯身抱起她往榻上走,婢女放下层层纱帐帘幔,他宽下外裳与她深吻片晌,就扯过被衾相拥眠了。
慢些,再慢些,点点寸寸,总能走到她心里去的。
已是三更夜半天,永安殿寝阁还留了盏烛火,帝王枕在榻上睡觉,自太子腿疾难愈的消息传出,朝堂暗潮汹涌,每日每夜焦心思虑,睡眠极浅,刚听到帐外的动静,立刻醒了。
“怎么说?”他眼睛紧闭,神志却清醒。
赵德全隔着床帐恭谨屈身:“陛下,奴才派人去看过汀舟馆和千秋殿了,两边都没派人互通有无。”
萧诚压下松脱的心绪,冷冷道:“他们倒是耐得住性子。”
赵德全试探地说:“对了陛下,探子往千秋殿去看的时候,好像还听到七公主和驸马在吵架。”
萧诚挑眉:“他们新婚燕尔的,吵什么架?”
赵德全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深吸口气:“好像是七公主在烟花巷养的倌儿病了,她心里着急,想明日就出宫去看看,驸马爷便和她吵起来了,言语冲撞间说了许多……陛下,仿佛公主在外面养了不只一个。”
萧絮:知道造谣吗,我造我自己。
萧诚闻言龙目圆睁,腾得从**坐起,怒道:“她在烟花巷养倌儿?还不只一个?”
赵德全也觉此事难以出口:“奴才派去的人听得真真的,两人吵得情真意切,裴弦气急了还说,七公主最初选择与他成婚,就是料到了他出身卑鄙,无论自己在外多水性杨花,驸马都拿她没辙。”
萧诚的眸光瞬间阴狠:“你这两日盯着点,看看她会不会出宫……对了,把他做掉。”
公主豢养烟花男倌,如此泼天的皇家丑闻,无论真假都不许有,因此,派去千秋殿的侍卫,必须悄无声息地做掉,越快越好。
赵德全应声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