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如今社稷危难,望乞恕罪!”
“绕我等一命,还可为朝廷效力!”
众人望去,只见赵歇缓缓摇头。
“将士们拼死守城,尔等却在后方歌舞升平,欲图谋逆之举!”
“虽各为其主,倘若尔等忠心为主,我还敬重三分。”
“越是求饶,我越是不放过!”
“不忠不义,留着有何用?”
说着,赵歇不耐烦挥了挥手。
“全部处死,一个不留!”
话音落下,殿内顿时一片死寂。
不少臣子妄图反抗,却被手弩射翻在地。
一时间,养心殿内血光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
身为谋乱之首的齐珏,同样面色灰暗,她知道已无力回天。
武卒一把揪过齐珏的衣领,将其摁倒在地。
另二人拽着一条绸带,环绕在脖子上猛然拉紧。
霎时间齐珏双眼暴突,面皮充血。
在他面前,是已经凉透了的赵禄,更远一点是倒在血泊中的齐立群。
她两条胳臂被死死踩住,手指扣地。
片刻后,再无声息。
随着齐珏被武卒勒死。
齐氏一族,就此树倒猢狲散。
林泣弦捂住赵礼双眼,不让他看到这残酷一幕。
赵歇自主座上起身,来到赵礼身边,护送着他离开。
殿外已是繁星满空,夜风吹拂,带走了几分赵歇身上的血腥。
林泣弦微微一笑:“叔叔,今日事变,多亏有你!”
“我命人略备薄酒,一来为你庆功,二则替你洗尘!”
赵歇摇了摇头:“多谢太后美意,臣恐无福消受!”
“今外有贼军环伺,内尚不安稳。”
“实不敢贪恋杯中之物!”
说着赵歇拱手朝幼帝行了一礼。
“陛下,如今朝堂已肃清,但外敌未退,容臣告辞!”
“相父且慢,夜已深沉,便在宫内歇息一晚,明日再议军情!”
林泣弦紧跟着道:“叔叔切莫推辞,宫中早已备好了歇息之处,陛下也可听取军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