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感觉自己浑身不对劲的人,还有在医院里躺着不能动弹的霍临渊。
他醒来已经三天了。
基本体能已经恢复,各项检查也没有什么问题,唯一不可逆的是他丢失了五天的记忆。
他行动不便,没有办法去找寻。
他叫来警卫员小伍,可这性格本来就有些腼腆,一路战战兢兢的什么也说不清。
他怕惊动爷爷,徒惹他伤心。
他也不想惊动他那奇葩的老妈,听她叽叽呱呱也很伤神。
更让他伤神的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一直站在走廊里想见他,霍老爷子没有首肯,他的老妈也没有同意,这还是一个小护士偷偷告诉他的。
五天的时间,够他这万年的铁树开一次花吗?
虽然上次见面,就能确认,他和这个姑娘关系不菲,可,心还是抵触的。
失去了记忆的男人对自己的撩妹技能表示怀疑,杨廉虽然经常说,单凭他的长相和出身,就能吸引万千女性趋之若鹜。
可他是一个靠出卖色相的人吗?
还家庭出身?
想当年他十六岁进部队,那般艰难,他也没有透露过自己的出身半句,怎么也不至于到了二十六岁泡个妞,还要将自己的老底揭出?
二十六岁的老男人躺在**无力的想着,这回到了部队,还是要将杨廉拉出来操练几顿,这好端端的都给他埋下了些什么思想隐患?
略微焦躁的,他拉响了床头的护士铃。
护士站的郭红梅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自己吓一跳的同时,还惊吓到了护士长。
“干什么呢?最近做事总是一惊一乍的!”
“对不起,护士长,昨晚没、没睡好,我去看看,看首长有什么需要?”
“去吧!去吧!小声伺候着,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老首长和首长的妈可都是下了命令的。”
“是,是,我知道,您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我那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是,护士长最好了!”
转过身,面上乖巧甜美的笑容瞬间消失,如果可以,她真想撂挑子了。
还有他弟弟的那两个阴魂不散的同学,如果可以,她真想掐死一个。
不对,两个都掐死。
一个是莫名的清高气,不知道仗的是哪一份聪颖,根本就不把她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先是陪着老爸住院,就给了她一肚子的气受。
好不容易出院了,没想到,只隔了三天,她又进来了,还是和军区的大人物一起。
本来就是个连医药费都付不起的贫民女,却偏偏住进了高级病房,让他们这些小护士二十四小时的看护着。
看护出纰漏的那一天,她是知道的。
她发觉了那个和自己交班护士的不对劲,可什么也没有多说,甚至下班后,还在护士站多呆了一会儿。
果然,没多久,整个病房就絮乱起来。
所有的人都跑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去帮忙还是看热闹。
可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至今还残存在记忆里,最为恐怖的一幕。
郑天喜拖着那根染血的钢筋,一步一步的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
血不是很多,在她的身后留下了一条将断不断的线条,看得人神经跟着拧成了细细的一条,像是随时要断掉。
更别说,那铁棍在地板上摩擦出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刮在人的心上。
她的双眼通红,像是燃烧着愤怒。
而当那愤怒的火焰扫射过来时,郭红梅只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她几乎是僵立在座位上,看着她如同杀神附体般,一步步走向了走廊的另一头。
很快,病房里传出消息。
有个陌生男人闯进了病房,企图伤害郑天喜,但郑天喜在举手投足间,就将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弄成了狂犬病,成了一个见人就咬的疯子。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那个见人就咬的疯子,不仅安然的出了医院,还回到了大伦村,就差那么一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