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仁孚”,男童依然没有醒转的迹象,只好用木质的汤勺将绿色的汁液一点点的喂进男孩蔼白的唇里。
亡鱼站在床边提心吊胆的看着,他虽然也明白这铁皮石斛的价值,之前给了他一株样品的老中医也说了收购的价钱,可那价钱和这价钱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怪不得郑天喜听说了那收购价后只朝他翻了两个白眼,就说了今日一定要亲自来县城走上一遭!
果然,这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
一万块钱啊!
一万块!
这一万块钱能否装进他和郑天喜的口袋,就取决于这一碗绿色的鲜汁进入男童的嘴里后,能有一个什么样的疗效!
相比于亡鱼对铁皮石斛药效的担心,郑天喜更为担心的是费老那一万块钱的来源。
费氏家族虽然祖上荣光,但那到底是祖上。
历经战争的洗礼,又经历了数次人民群众对地主阶级的讨伐,费氏家族不可能还保留的住钱财,除非……
郑天喜的目光穿过雕花的木头门窗望了望四处倾倒但依然顽强伫立的宅子,这么一大片的宅基地,还有那些虽然被铲去了雕花,却依然精美的木质墙面,这要是买卖起来,倒也是一笔巨款。
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还有,这费仁孚三个字格外的耳熟!
貌似N年之后,在帝都、在青城都有生产基地的仁孚制药集团的董事长,叫的就是这个名字。
上一世,她在报刊杂志上是见过那个男人的,只是那西装革履的外表,实在是难以和面前躺在病**的瘦弱男孩画上等号。
“仁孚,仁孚……你醒了?真的醒了?”
“啊……”
“天啊!”
“不会吧!”
“真的这么有效?”
哪怕是刻意压制,费氏的男女老少还是少不了诧异和惊叫,因为仁孚的醒来,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们的一位挚亲免于病痛,而是他们全家得救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