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郑天喜揣着一张三百斤的铁皮石斛的订单出了费家老宅。
订单约定,半月为期。
今日送来的十斤鲜条并不算在订单内,费老爷子大气的多给了他五十块钱。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凑成了一个二百五,郑天喜接在手里,都感觉费老爷子是在拐着弯的骂她。
走出老宅好一会儿,郑天喜突然在亡鱼手上拧了一把,痛得亡鱼“啊”的一声跳了起来。
“天喜……喜……你干什么?”
“看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做、做梦?那、那你该拧的也是你自己……呀、呀!”
“啊!哦……呵呵,小鱼儿,姐姐拧的有这么疼吗?你看你都要失语了!”
“天喜,”亡鱼看着这么不淡定的郑天喜还挺无语的,“刚在费家老宅,你不是挺淡定的吗?敢情都是装的?”
“那是!”郑天喜的脸上并无愧色,“人生不易,全靠演技,大兄弟,你还得多努力!”
“不是,老大,我到底是你什么人?一会儿对象,一会儿小弟弟,一会儿又变成了大兄弟,你这是一夕之间让我姐姐、妹妹外加媳妇一块儿都有了吗?”
“噗!”
郑天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想象力如果可以慰藉你的心灵,我倒是不介意牺牲一下我的皮相,让你姐妹双全。至于媳妇儿,你可千万不要多想,因为那只能是活在我的嘴里,你想了也是白想。”
说完也不等亡鱼反应,拉着他就往警察局跑。
“等……等……等等,天喜,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见见杀人犯!”
“啊……”
“别叫的这么凄惨,像是有人要强你似的!”
“啊……唔!”
亡鱼连忙捂住了嘴巴,郑天喜有毒,他还是离远点的好!
警察局。
郑天喜已经熟门熟路的见着了局长。
她本意倒不是见局长,奈何警员太热情,见她进了门,也不等她说明来意,就直接将她推进了局长办公室。
亡鱼跟在她的身后,整张脸懵逼的不行。
“老、老大,你竟然有这样子的门路,在那班车上,怎么会被人逼得那么可怜?”
“这你都想不明白?那还怎么跟着我混?我问你,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你说那傻队长是会相信我被人嫁祸?还是会相信他眼中的人赃俱获?”
“傻队长?”
“嗯哼!”
“有多傻?”
“嗯……”郑天喜恍然回神,这接话的音色貌似有些不对,猛一回头,发现身后的亡鱼不见了,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看起来有几分干练。
见着郑天喜回头,他也抬起了头,一口烟雾从他的嘴里吐出,“小姑娘确实有几分聪明,就是不知道姑娘怎样才能告诉再下这个愚蠢的人,那个矮胖子塞进你竹篓里的东西,现在去了哪里?”
“啊哈……”郑天喜打了个哈哈,“素昧平生的,这位先生,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那要不要我和你仔细说道说道,当时的你,是怎么从我手中金蝉脱壳的?”
“金蝉脱壳?那是什么意思?警官,和我们这些乡下人说话,您的用词可不能那么高端!”
焰霖有些无语,他怎么就能鬼迷心窍的在出任务期间跑来了这里,明明他和霍临渊已经不是上下级关系,却偏偏一听到他的命令,就管不住自己的两条腿。
没办法,谁让自己当兵的那几年混的太“凄惨”,而且在霍临渊的手下想要“出头”也实在太难。
这不,他一个电话就能让自己在百忙之中替他跑上一趟,虽然私心里也想见见,究竟是怎样一个鬼灵精怪的女孩能俘获他家老团长的欢心,却不想正主没见着,这鬼灵精怪的姑娘倒是被他也遇上一个。
“小姑娘,欺骗人民警察、包庇犯罪分子、私藏赃物,这些可都是重罪,你也不想和人名群众公然为敌吧?”
呃?
郑天喜露出一脸错愕的表情,然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