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泛红的耳尖,"
我吃不吃饭无所谓,你不饿吗?"
笙羊羊立刻屏住呼吸,装睡装得十分认真。
直到喜羊羊突然翻身,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
唔!
"
她猝不及防被撬开牙关,晨露般清冽的气息瞬间侵占所有感官。
察觉到她的挣扎,喜羊羊适时松开,却仍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
终于肯醒了?"
他撑着头看她,银垂落在她锁骨上,痒丝丝的。
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连睫毛都染着碎金。
笙羊羊正要反驳,突然现两人的手不知何时已十指相扣。
无名指上的对戒在阳光下闪过一道流光,蓝白相间的光芒如涟漪般荡漾开来。
"
这是"
光芒环绕中,喜羊羊身上幻化出蓝白圆领锦袍,银线绣的云纹在袖口流转;
而她身上则浮现出同色系的齐腰襦裙,裙摆上缀着细碎的星光。
喜羊羊指尖轻抬,凌乱的床榻瞬间焕然一新,连空气中暧昧的气息都被清新的草木香取代。
"
好了,"
他笑着将她打横抱起,猫尾愉悦地摇晃,"
这样就能去吃早餐了。
"
喜羊羊的靴尖刚要踏过石门槛,突然悬在了半空。
晨光从门缝漏进来,在他足前投下一道金色的分界线。
他耳尖微动,转头看向怀里的人:"
外面的密道会不会有陷阱?"
笙羊羊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摇了摇头,丝蹭过他的下巴,带着浓浓的莲香。
她的声音闷闷的:"
没有。
"
尾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喜羊羊这才迈步而出。
石砌的密道幽深曲折,墙壁上镶嵌的萤石出幽蓝的光。
他感觉到环在颈间的手臂突然收紧,笙羊羊的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后颈。
"
怎么了?"
他停下脚步,低头去寻她的眼睛,
"
不开心?还是"
喉结滚动了一下,"
昨晚不舒服?"
怀里的少女摇摇头,猫耳蹭过他的下颌。
她抬起头时,琥珀色的瞳孔里晃动着萤石破碎的蓝光:"
可不可以"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领,"
不要离开我"
密道突然变得格外安静,连滴水声都清晰可闻。
喜羊羊这才惊觉——笙羊羊从一开始就没想把他关起来。
以他的能力,那些绸带根本困不住他。
昨夜挣脱时他就察觉了,束缚他的根本不是奇力,而是
"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
他低头吻在她颤抖的眼睫上,声音轻得像叹息,
"
毕竟"
突然将人抵在石壁上,指尖抚过她锁骨上的咬痕,
"
某个笨蛋连药都会吃错。
"
萤石的光芒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笙羊羊的呜咽被堵在唇齿间,恍惚中听到石门轰然关闭的声音——这次,是她自己亲手落下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