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尾巴不自觉地甩了甩,尾尖扫过锦缎床单。
喜羊羊突然僵住——等等,尾巴?!
他侧头看向自己的腰际,一条雪白的猫尾正慵懒地卷曲着。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雪崩、冰刺、消失的同伴以及笙羊羊最后那个带着药味的吻。
"
吱呀——"
沉重的石门被推开,一缕微光透入又很快消失。
笙羊羊的身影出现在烛光边缘,绯色纱裙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腰间缀着的金铃出细碎的声响。
她身上带着浓重的药香,间还沾着几片未摘净的草药叶。
"
阿笙?"
喜羊羊试探性地唤道,猫尾不自觉地绷直。
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衬得那双金色猫瞳格外幽深。
笙羊羊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床边。
她的呼吸明显比平时急促,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在喜羊羊来得及再开口前,她突然俯身,将烫的脸颊贴上他的颈窝,像只撒娇的猫儿般轻轻蹭着。
"
唔"
喜羊羊喉结滚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措手不及。
他试图抬手,却现绸带绑得意外地结实。
"
阿笙,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比想象中更加沙哑。
少女抬起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唇边:"
吃错药了"
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软糯,尾音微微颤。
喜羊羊瞳孔骤缩,猫耳警觉地转动:"
不会是那种药吧?"
回答他的是漫长的沉默。
笙羊羊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突然,她跨坐上他的腰间,双臂环过他的脖颈,带着药香的唇瓣笨拙地贴上他的。
这个吻生涩得可爱,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下唇。
但她的尾巴却灵活得过分,悄悄卷住他的裤脚,一点点向上攀爬。
丝滑的尾尖探入裤腰时,喜羊羊浑身一僵。
"
等——"
"
刺啦"
一声,布料应声而裂。
喜羊羊倒吸一口凉气,蓝色的猫瞳瞬间暗沉。
他猛地挣断束缚,绸带如花瓣般四散。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已然调换。
"
阿笙"
他低笑着含住她的耳尖,声音暗哑,
"
你的吻技好差。
"
灵巧的猫尾缠上她的腰肢,尾尖轻轻一挑,绯色肚兜的系带应声而断。
笙羊羊的惊呼被吞没在缠绵的吻中,烛火将交叠的身影投在石壁上,随着火焰轻轻摇曳。
石室四壁镶嵌的夜明珠泛着幽光,与跳动的烛火交织成暧昧的光影。
角落里未燃尽的安神香升起袅袅青烟,在空气中勾勒出缠绵的曲线。
笙羊羊眼角泛着湿润的绯色,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合。
喜羊羊银白的丝垂落,与她的银在锦枕上交织成网。
纠缠的猫尾在床单上扫出凌乱的痕迹,指甲划过背脊留下淡红的印记。
随着一声金铃轻响,最后一件纱衣飘落床下。
烛芯突然爆开一朵灯花,映照着墙上摇曳的剪影渐渐重合为一。
夜风穿过石缝,将未尽的话语吹散在黑暗中。
次日清晨。
笙羊羊下意识往身旁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雪白的猫尾无意识地缠上对方的小腿。
浑身的酸痛明明白白地提醒着昨夜的荒唐。
痛吗?倒也不算。
只是腰肢酸软得厉害,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残留着微妙的异样感。
笙羊羊闭着眼回忆,耳尖悄悄染上绯色——确实很舒服。
喜羊羊仿佛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每一个触碰都恰到好处
她在被窝里悄悄点头,完全没注意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
阿笙,"
喜羊羊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摩挲,
"
我们这样要睡到什么时候?"
他低头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