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懊悔,又找补似地放软了语气,手交叉着胡乱搓着。
“我也有可能是想问你,对,对、对…对!对数函数的性质!”
莫逢春静静地看了陆望泽一会儿,陆望泽被盯得下意识咬唇,心脏都高高悬起来了,便听莫逢春无所谓道。
“那就当我猜错了吧。”
他到底在胡乱说什么!
干脆承认不就好了?
陆望泽对自己唱反调的行为郁闷至极,他上半身趴在莫逢春的病床,脸埋在被褥,右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会儿,陆望泽又想起被他搁置的平安香囊了。
现在没办法继续一鼓作气道歉,那他就先把香囊送出去表态,等他练好了再亲口跟莫逢春说对不起。
没错,就这么做!
陆望泽直起腰,手伸进口袋,把香囊攥进掌心,胳膊举到莫逢春面前,侧着脸,耳朵很红。
“…这个给你。”
他说着,紧握的拳头慢慢舒展开,那被捏得皱巴巴的红色小香囊,吸纳空气后重新变得圆鼓鼓。
莫逢春接过香囊,仔细看了一会儿。
香囊很是小巧,通身红色,系绳是黄色,绸缎布料有精巧但并不繁杂的暗纹,是檀香混着药材与薄荷的安神味道。
她认出来了,这是山林处那寺庙里最灵验的平安香囊。